前章回眸:《大漠落日》續(xù)2
此時的男子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不是悲傷,而是眼淚已經(jīng)哭干了。
當(dāng)墳頭的最后一鍬土培完,這時大家才看到男子的雙手已鮮血淋漓。
一個隊員要為其包扎,被他拒絕了。
男子在不遠(yuǎn)處找來一棵沙棘棒豎在墳頭,用淌著鮮血的食指輪番寫下了如下一行字:生不同衾,死同穴,陰陽廝守,萬古留芳。給愛妻王小荷,夫,于連水,2008年10月立此。
做完了這些男子站起身,忽然,大雨頃盆,久旱的沙漠得到了滋潤,但送葬的一行人卻沒有逃過雨水的洗禮。
連水邊走邊看著雨幕,透過它仿佛回到十年前,那青蔥的少年時光…
東北的一個省會城市,風(fēng)格迥異的建筑物,洋溢著異國的情調(diào),有歐式的、日式的、韓式的…他們在裝點著這座城市,城市的名字很羅曼蒂克~哈爾濱。
花園和街道的兩旁,一簇簇丁香和茉莉在競相的開放著,不時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是一個讓人宜居和流連忘返的城市。
在這樣美麗迷人的城市,男女主人公的故事也由此拉開序幕。
市第十九中的校園里,上課的鈴聲已經(jīng)響過,初一、二班的同學(xué)們都已經(jīng)坐在座位上等待老師講課。
忽然,很靜的走廊有一個聲音在問:“同學(xué)摔著了嗎?沒事吧?”這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沒事,我自己能行。”這是女孩子的回話。對話過后,同學(xué)們看見男女兩位同學(xué)一前一后匆忙的走進(jìn)教室。
走在前面的男孩,稚氣未脫的臉上顯現(xiàn)出比同齡男孩少有的沉穩(wěn),一身得體的校服穿在他頎長的身上,想要不帥都不行。他身后女孩身材嬌小玲瓏,方圓的臉上滿含深情,兩只杏眼深情而靈動,雙唇很飽滿。因摔倒疼痛而緊抿的嘴角旁是兩個深深的酒窩。
他們各自落座后,老師緊接著走進(jìn)教室,隨后朗朗的讀書聲回蕩在教室。
這便是故事的男女主人公因命運的安排所打的第一個照面。
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了,同學(xué)們象小鳥般飛出了籠子。
有的去推自行車,有的則結(jié)伴走出校園。
最后走出校園的是那個在走廊摔倒的女孩。
此時她圓圓的臉上眉頭有些微蹙,右腿仍是一拐一拐的。
校門的不遠(yuǎn)處,有一男孩頻頻回頭好像在等人。
女孩一瘸一拐的低頭走著,汗水如小溪般的從他的臉頰淌下,他停下腳步用手擦著汗,正好與男孩回頭看她的目光相撞。
四目相對竟不知說什么才好。還是男孩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主動,于是問道:“你的腿怎么樣了還疼嗎?”女孩搖搖頭回道:“還是有些疼,回家讓我媽用藍(lán)薺搗糊煳一下就沒事了,謝謝你關(guān)心!”
男孩回道:“客氣啥,都是同班同學(xué)做這些應(yīng)該的。”接著忙問女孩:“剛?cè)雽W(xué)還不知你的芳名?方便告訴我你家住哪里?”
這連珠炮似的問話問得女孩面染紅霞。矜持的女孩本不想告訴男孩自己的名字,但又想,一個班級,早晚要知道,既然有人問沒有理由不告訴。
偷瞄了一眼男孩,男孩焦急的看向自己,不得已狡黠的說道:“你是男的你先說!”
男孩巴不得這樣,因為這樣的話,他有先入為主的感覺,在女孩兒面前更加自信。
他清了清嗓音,然后說道:“我的名字叫于連水。諧音魚連水,實際生活中魚是離不開水的。你看我這,話說多了,該你了!”
女孩矜持的笑過,然后說道:“我叫王小荷,家住王兆新村附近。”
聽完女孩的話,男孩對女孩說道:“我家距離你家不遠(yuǎn),我們同路,我送你回家吧!”
女孩點點頭,他們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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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