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我們結婚吧。”
“好!”
沒有浪漫的求婚,沒有玫瑰,沒有婚戒,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程以深終于開口說結婚了,他輕吻著徐安琪的唇,示威似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他終將要娶她為妻了。
徐安琪又拉著他姐去看房,最近房產市場火爆得很,她看上的好幾個新房都還沒到售樓部看上一眼,人家就說房子已經售完了,讓她老是抓狂,這是什么玩意啊!看來這溪海市有錢人真多,不過徐雨寒說的是剛需要買早就買了,現在都是外地炒房的來買,一擲千金,看都不用看,一開盤就下手,你能搶得過人家嗎?
雖然徐安琪不大喜歡徐雨寒說的話,可是人家說得在理啊,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年頭想花錢還有花不出去的,徐安億不免取笑她錢多了去。
地產中介倒是每天都會打電話給徐安琪,哪里今天開盤,哪里有新優惠,徐安琪除了逛樣板房,每天還會花大部分的時間來分析,就像工作分析報告一樣,仔細列在自己筆記本里,那個樓盤的優點、缺點一目了然,比房產網站能查到的信息還要詳細。
不過這樣的做法卻遭到徐雨寒的熱遭冷諷,說她這樣永遠買了房,這年頭房產市場太熱了,剛需的再不上車估計再也買不到了。
一言驚醒夢中人,徐安琪看上了一個新房子,房子離她家也是近得很,精裝現房,面積不大,首付80萬的樣子,她想這次怎么也得拿下,在外公和姐姐的幫忙下,徐安琪把首付給了,到售樓部辦完所有手續后,那一刻她的心變輕松了,哪怕后邊接著是房貸,但是她終于有自己的一個房子了,她所想的不就是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房子嘛,她想得到的得到了。
程以深和徐安琪的婚禮訂在一個月后。徐安琪對徐雨寒態度轉變了很多,也許快當新娘的人脾氣也能變好吧,在公司里她還是盡職地做好本分工作,難怪徐雨寒說公司如果要頒最勤奮員工,肯定第一個頒給徐安琪。
徐安億這幾天在電臺里有些安靜,因為她好久沒有跟姿雅聊天了,她隱約地覺得姿雅慢慢離自己越來越遠。
“姿雅,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夠好的地方惹你不開心了,我看這些天你都沒有怎搭理我呢。”徐安億為了要搞清楚是什么問題,在午餐過后走到姿雅跟前說。
沒想到姿雅的反應很驚奇,她神傷地笑笑,然后說:“你搞錯了,我沒有不搭理你啊,你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最近我有點心煩而已,就不愿多說話了。”
原來姿雅想跟戀愛了2年的男朋友結婚,可是她的父母張口就要10萬禮金,還不加房子,不然這場婚事作罷。
“我和他都來自農村,他家5兄弟姐妹,最小還在讀書呢,10萬禮金他家真是拿不出來了,這些很早我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無房無車我也喜歡啊,我就想嫁給他,兩個人好好地過日子,我相信我們努力干活,總有一天可以在溪海市買到一個房子的。”姿雅說著說著就哭了。
徐安億抱了抱姿雅,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讓她要堅強起來,如果喜歡就努力爭取,不要輕易放棄一個自己愛的人。
程以深發信息徐安琪現在就在她家樓下等她,讓她馬上回來。徐安琪見到程以深板著臉,她心里就開始琢磨著是發生什么事情。她想說點婚禮的事情來分散程以深的注意力,告訴他已經找好了婚禮的場地,雙方親戚朋友不多,就簡單的在酒店里聚個餐就好了。
徐安琪招呼程以深到她家坐,剛想挽他的手,沒想到程以深用力地甩開了。“怎么了嘛?誰惹著你了?”徐安琪臉露不悅。
“徐安琪,我真沒想到你為了結婚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你是怕你自己嫁不出去嗎?一點都不會害臊了嗎?”
“我干什么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麻煩你給我講清楚一點。”徐安琪瞬間被激怒了,眼睛瞪得大大地,就想程以深說清楚。
“你說找我出書的那個出版社陳老板是賞識我,結果呢,其實人家也是受徐雨寒所使才這樣做的,他說徐雨寒給他錢了,徐雨寒為什么要這樣做啊,那還不是你叫的嘛,你說過他欠你們的,如果不是他,你姐的眼睛就沒有被炸瞎了,你父母說不定還活著呢,他是罪魁禍手。我就說了,你出趟差回來,怎么就有人找我出書了,誰知道你出差的時候做了什么……”
程以深自以為是受害者的說個不停,徐安琪實在忍無可忍了,面對這樣的程以深,她無話可說,只想給他一個大巴掌,她真的這樣做了,程以深也愣了一下,“我沒有叫任何人做過這樣的事情,還有我真的會為了自己能嫁出去,就花錢去找人來給你出書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徐安琪想哭,但是不想哭出來,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就是不能讓眼淚掉下來。她不想搭理程以深,他或許真的沒有靠創作闖出一片天的運氣,不,也不是運氣,而是一個人的性格早就預示了這個人的命途。
而當她抬頭往外望去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好熟悉,不是別人,正是她姐徐安億,跟她姐在一起的是徐雨寒。
他是大徐,他不是徐雨寒,就算他叫徐雨寒,他也不是那個小惡霸徐雨寒。徐安億面對跟前的徐雨寒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這一切怎么突然就跑出來了呢,在毫無預兆中,她不想接受。
整個晚上,徐安億沒有跟她妹安琪說過一句話,徐雨寒心里想著徐安億,想到心里發涼,再度失眠,他只能一個人在深夜里又做著那些讓他稍微感到疲累而想睡的家務。
未完待續,用自己的心,寫自己的字,為夢想不怠,堅持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