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切都在蓄勢待發地覺醒。
而她似乎仍酣睡著,沉湎于甜蜜,那由業障幻化出來的東西。她似乎稀疏地在說著些什么。隱約聽到“為什么” “騙子” “我那么好”幾個毫無關聯的詞匯。怕是被人丟掉了罷。呵,失戀的女人總是這般可笑。
第二天她仍在那里。狀態似乎好了些,不再自言自語了??雌饋硪雅c常人無異。只是陰沉沉的。她空洞的瞳中流出了幾分恐懼,沒人知道她在怕些什么。她的頭發是偏棕色的,發尾有幾道波浪,正巧合適她的團團臉。白皙的皮膚刻著幾道淚痕。
第三天她已經不在那里了??樟粝铝祟w支離破碎的心,也許是收拾好了情緒,準備同往事告別罷。
第四天她的臉上已經掛著笑容了?!拔易盍私庾约毫?,七十二小時便能從頭來過,不像他,從來不信守承諾,忘卻即是背叛,說到底啊,還是不愛了?!彼灶欁缘剡@樣說到。隨后順手便燃了一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