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后接觸到的人中,有很多把臟話掛到嘴邊的人,是的,確實是很多,讓我這樣說不出來臟話的人顯得格格不入。當然我也不是一句臟話都不說,偶爾也會有忍不住的那么一兩句,當然也有跟我一樣不怎么講臟話的人,不多。也有說的不多但也說的不少的人。
剛開始聽他們講臟話,覺得還挺酷,就好像剛工作的我,很自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怎么講就怎么講。后來越聽越覺得很刺耳。是的,很刺耳。
高一的時候的語文老師也是我們的班主任,那個時候我們學校不允許把頭發披散著,關于這個我們的班主任曾經這樣講過,是個人都可以留長頭發,都可以披散著頭發,幾個月剪頭發的話所有人都可以做到長頭發披散著。
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總是不服氣老師的說教。覺得老師說的處處都不對,反正都是不對,這句話我卻一直記到了現在,記得現在我每次披散著頭發出門都要想一遍這句話。
所有人都可以披頭散發,那我們為什么要好好梳理呢,因為我們要看起來很有精氣神,要看起來我們是精致或者認真的活著。
所有人都可以說臟話,為什么我們要忍住不說呢,因為說臟話聽起來不是那么有教養,說臟話會顯得很沒有素質。
當然也不是所有時候都不能講臟話,分場合的。
我就跟喜歡我跟我姐聊天的時候我姐講的他媽的,我覺得很酷。
我就很不喜歡我姐夫跟長輩講話的時候后面加的臥槽。
PS打開這個文本我想到的居然是,最臟的臟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