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瞳孔里燃燒著暮靄的少年。――題記
記不清哪里看來的句子,卻記得當時的觸動,讓我把這句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心頭多年。
少年,一個宣之于口便會平添許多美好的詞匯。美好且脆弱,像易碎的琉璃,我無法定義它,只能在某些零星的片段里淺淺的講述它,還要唯恐我蒼白的語言無形之中會減損了它些許美好。
最初能體味這一詞匯的美好大概在初中時代,日本動漫甚至可以說是建立在推崇少年的美好的基礎之上的。所以當時在追網王的我對少年最初的定義便是越前龍馬的模樣――對自己鐘愛并擅長的網球拼搏且自信,不挑釁會死;對待其它則是一分聰慧,一分遲鈍,一分理所當然,一分無知無覺。
――這是我心中的少年最初的模樣。
后來看了郭敬明的作品,雖然至今非議太多,暫且不表,但是我的確是從他的那些文字里奠定了對少年的另一種審美――疏離,驕矜,微微的冷,淡淡的暖,淺淺的憂慮。
頎長的身軀有著少年特有的纖細,卻并不顯得單薄。
――這是我于襟花的文字里遇到的少年模樣。
那么,記憶里、生活里我曾得遇少年嗎?
――大概是有的。
依稀記憶里只逢過一面的哥哥,大人們要有冗長的家常話,把五六歲的我丟給時年大概上高中的他,當年的我并不算愛動,卻也實在是坐不住的年紀,他一直帶著耳機聽著歌,手里玩著PSP,還總是能從容的分神伸出手護一護在椅子邊爬上爬下的我~對于我提出了要聽音樂的要求,也會好脾氣分我一只耳機小心的托在我的耳邊,而不是塞進我的耳朵里,只有難懂旋律的音樂取悅不了當年的我,他便在我稍有不耐煩之前就察覺,率先收起耳機,放下PSP,提出不如帶我出去買橘子汽水的建議。
――這是我記憶里只逢一面的少年哥哥。
寒冷夜幕下安靜等車的黑衣少年,圖書館對面低頭不語的專心少年,玉蘭樹下憂郁眺望的不良少年~
太多的時候,那般美好的少年卻只有驚鴻一面,或許是只經得起一面,或許是緣只一面,或許是~
――但,從未辜負那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