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是位典型的大男子,教我拼闖與固執,堅持時的沉默隱忍和不隨著時移世易的擔當與厚道,還有愛以外的沉著冷靜。
王女士在我眼中更像個大女孩,教我熱火朝天地生活,教我去默默給予,教我相信,教我等待,教我女孩子應有自立的力量。
或許我能說出他們從未聽過的考古學文化名稱和特征,但越長大越覺得,從父母身上能汲取的力量是取之不竭的,距離他們越遠,分開的越久,這種融血液里和言傳身教的力量越顯示出強大。今年我22歲,也許并不能懂得如何學會他們想要教會我的東西,年少輕狂的年代不愿正面接受一點點經驗主義,但或許我也明白,這才是他們給我的最豐厚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