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次看完柴靜的《看見》,印象比第一次更深了。總感覺,相較于白巖松的《幸福了么》,我可能更喜歡后者。白巖松的書是在高中時期看的,但是給我的感覺卻是深刻。第二次看白巖松的《幸福了么》是因為喜歡,第二次看柴靜的《看見》,卻是因為第一次看完后就忘了······
? ?柴靜更多的是文藝女青年的調調,而白巖松的沉穩理性的風格。從頭至尾,柴靜在敘述自己的青春,在央視的青春。最開始,陳虻找到她,到加入央視后的挫折打擊,以及最后在中央臺獲得一席之地。我相信,她背后的苦難遠遠不止她在書中敘述的那樣多,但是,卻也反映出記者——這一特殊群體背后的汗與累,酸與苦。無論如何,一件事情的發生,總是少不了記者的身影。當然,記者的存在也不總都是正義的。礦難的發生,多少記者拿人家手軟,最后不了了之;又有多少記者敢于伸張正義。柴靜的看見,看到的不僅僅是新聞事件的背后,也許更多的是看見這個社會折射與人性的詮釋。每個人的活著或多或少都有著自己的艱難和不如意吧,我從柴靜的筆下看到記者生存壓力之大,也看到作為一名優秀的記者需要承受是何其之多。真相是什么?對或者錯?其實,這并沒有絕對的定義。就像她所說的: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壞人和好人,只有做了壞事的人和做了好事的人。而記者也只是在挖掘事件中的對與錯,當然,有時候連對錯都未必能很好的展示給觀眾,因為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事物時,自己也未必能傳播出去,這在當下的社會太普遍。
? ?當然,說實話。我很佩服柴靜在“非典”時期的表現。也許,記憶中,非典印象并不深,甚至說,沒有多大感覺,是柴靜,她平靜的回憶讓我明白非典肆虐時期的恐懼。捫心自問,如果我是她,我不敢說我會進入那些重危病房。腦海中記憶最深的或許就是書中寫的那位女醫生的話:“我的孩子才一歲,我的孩子才一歲。”是的,我不敢。可是柴靜做到了。使命感,亦或是責任感吧,讓我對這個文弱又文藝的女生肅然起敬。文藝是大多數學文女孩的通病吧,可是勇氣和責任卻是少數人的專利。我不知道我有沒有。
? ?而記者也只是在挖掘事件中的對與錯,當然,有時候連對錯都未必能很好的展示給觀眾,因為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事物時,自己也未必能傳播出去,這在當下的社會太普遍。
? 而記者也只是在挖掘事件中的對與錯,當然,有時候連對錯都未必能很好的展示給觀眾,因為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事物時,自己也未必能傳播出去,這在當下的社會太普遍。
? 當然,說實話。我很佩服柴靜在“非典”時期的表現。也許,記憶中,非典印象并不深,甚至說,沒有多大感覺,是柴靜,她平靜的回憶讓我明白非典肆虐時期的恐懼。捫心自問,如果我是她,我不敢說我會進入那些重危病房。腦海中記憶最深的或許就是書中寫的那位女醫生的話:“我的孩子才一歲,我的孩子才一歲。”是的,我不敢。可是柴靜做到了。使命感,亦或是責任感吧,讓我對這個文弱又文藝的女生肅然起敬。文藝是大多數學文女孩的通病吧,可是勇氣和責任卻是少數人的專利。我不知道我有沒有。
? 在藥家鑫和“虐貓”事件中,柴靜看見我們看不見的細節和故事。說實話,在新聞最開始的時候,我內心的天平已經向受害方傾斜,不愿意去看去聽另一方的解釋和訴說,可是,這個冷靜的女孩卻能在一片聲討聲中安靜的坐下,給了雙方一個公平說話的平臺。沒有人云亦云,沒有譴責,沒有批判,這是當記者的專業素質,卻也是做人基本的基本原則。我還是認同她的方式的。
? 柴靜采訪德國志愿老師盧安克,讓我深深的感動和反思。不在于故事有多么震撼人心,而是那個小男孩的拒絕。盧安克說,你傷害到了他。因為你騙了他。突然間,讓我覺得人類的花哨和手段都很可笑,我都自以為是的聰明,覺得別人猜不明看不透,實際上,已經被人在心里深深的貶低。以心換心,哪怕他只是孩子。
? 這一輩子,我們都是在不停的“看見”,但是,卻是又有許多東西是“看不見”的。看見看不見的,也許才是我們最終區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