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熟了

這一年,葡萄熟了,又大又紅,如淚水一樣,在此停留,永遠的停留了。

還是那個夏天,一個炎熱的夏天。千兒騎著單車游蕩在田間小路上,臉上沒有喜悅,沒有表情,看著前方,一直看著前方。

她叫李千兒,大家都叫她千兒,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

每年葡萄熟了,總會有個人站在那里,不管天晴落雨,不管什么情況,她會準時來到,常常會來到??粗穷w并不起眼的葡萄樹,卻有一個故事。

有個男生叫明杰,他和千兒從小就認識,兩人常常一起玩,明杰比千兒大半歲,千兒總是叫他明杰哥,明杰總是叫她千兒妹。兩人一唱一合,大家都很羨慕,不過那只是小時候。

小時候,明杰常常幫助千兒,千兒總是什么都不是很會,做事總會有紕漏,細心的明杰常常會為她解決這些小事,只是小事而已。小學的時光,兩人就在一個班,不過在班上兩人從不說話,就如陌生人一樣,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在校碰到不會打招呼,不會說話。千兒很漂亮,班上很多男生都喜歡他,都說要娶千兒回家。尤其是班上的一個胖子超級喜歡千兒,并且每次都說千兒是我的,是我媳婦。這個胖子叫金鵬,是班上最胖的,也是最膽小的。不過小學總是模模糊糊的,誰記得誰呀,誰想過誰呀,不過都是一些玩笑,一些不起眼的玩笑。

高中,千兒和明杰又成了一個班的了,經過了這么多年,兩人也長大了,不像小孩子了,不過狀態還是陌生人。正是青春期的兩人,都會有不同的表現。放學后,每次千兒都會朝家的反方向步行很遠,一直走一直走,因為后面跟著的是明杰,兩人總會在不同地方遇到,明杰就會載著千兒,又朝回家的方向行駛,每次都會路過這顆葡萄樹,

每次千兒都會下車去看,明杰就會下車推著車陪著千兒。千兒對明杰說每次都會遇到這顆葡萄樹,我好想葡萄成熟的時候來看,我想葡萄一定很大,很紅。明杰笑著答應千兒一定在葡萄成熟的時候帶她來看。

這是一個承諾,明杰履行了,并且做的很好,每年都會陪她來。明杰從來沒向千兒說過自己喜歡她,千兒明白,總是會套他話,可明杰總是說你是妹妹呀,只是妹妹啦。千兒每次都回收到這樣的回答,并且每次都是一樣的答案。

在學校,千兒很少會和男生說話,而明杰了,在班上就若有若無的感覺。還記得那個金鵬吧,他也是這個學校的,不過不是這個班,是九班的。班雖然不一樣,不過他的想法卻永遠沒有變,他喜歡千兒,每天都會變著花樣討好千兒的好友,他不敢直面對著千兒,總是需要借助外力向里面施壓。千兒的最好的朋友叫秋萍,秋萍最討厭這種沒膽量的男生,總是不會幫金鵬。可金鵬很堅持,很堅持的去討好千兒的好友。此消息是傳片了很多班,大家都知道這個,都在笑金鵬到底喜歡的是那個,去討好喜歡的好友,這關系挺復雜的,每次都是被秋萍拒絕,更別說告訴千兒了。明杰知道這個,也沒把這個當回事,還是那樣的沉默,還是那樣的不削。金鵬家境好,在好友的勸說下,請人寫情書。這讓金鵬很高興,想到情書出馬,一定會感動死她的。時間的帶過能說明情書慢慢的在時間的推移下已經寫好了,金鵬太高興了,叫好友把這個送給千兒,不過想了想千兒是一定當面不會收的,最后決定還是先給秋萍。這秋萍被逼無賴下拿到情書。當晚金鵬沒有睡覺,因為他太興奮了。第二天,秋萍紅著一個臉跑到九班對金鵬說了一句,你要死呀。金鵬一下懵了,我又不是給你的,你在這里兇什么。突然金鵬的好友一下大笑了起來,原來好友整了一下金鵬把這個收情書的主人寫成秋萍,金鵬一下麻木了,大家卻笑慘了。不過好友還是拍著他的肩膀說到放心啦,我們還有一份啦,這次是真的給千兒的。金鵬這次看了一下確實是給千兒的,這才放了心。在午休的時候,一封神不知鬼也不知道的情書被送到千兒的桌子里面。送信人拍拍手,離開了教室。不過這被明杰看到了,明杰也神不知鬼也不知道的把情書送到班主任桌前。就這樣,玩笑開大了,金鵬因為這事別學校處分了。心里實在不舒服,不知道是那個搞鬼這樣整我,被我知道了我要他知道我鵬哥不是鐵打的。不過這樣的事,金鵬他們怎么去查嘛,在學校已經出名了,這出名的讓他怕了。

時間終掩蓋不了事實,明杰和千兒的事,慢慢的也別傳開了,明杰還是那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臉上不一樣而已。很多人都不相信千兒怎么會喜歡這樣一個不會說話,不說話,就如啞巴的人。千兒沒有解釋,因為這解釋不明白,太多的想象就留給這些無聊的吧。還是那樣,明杰每天會載著千兒,路過葡萄樹,兩人還是會有所停留。

天公不作美,下雨了,千兒打著傘,坐在后面,明杰騎著車,再次路過葡萄樹的時候,千兒在明杰背后扯了一下明杰的衣服。停下吧,我還是想看一下。明杰點了點頭,兩人撐著傘就在那里站著,眼睛看著葡萄樹。在雨水的襯托下,葡萄樹顯得更是柔軟,雨水滴在葉子上,這感覺這情形,真是很美,這是他們才明白的美。

高考后,兩人考到了不同的學校,不同的地方并沒有阻止兩人的聯系,兩人一有時間就會相約出去,吃飯,逛街,看電影,這些行為足以讓人覺得這小情侶過的還不錯,不錯事實就是這樣不合人意,他們還不是所謂的情侶。每次出去兩人的總有說不完的話,兩人總有很多趣事分享給對方。很開心,兩人在一起很開心。大學總是輕松了,兩人就這樣長達四年的保持如此的關系,不過這不是一個辦法,也不是一個結局。

二十幾歲的姑娘和二十幾歲的男子,終逃不過婚姻,父母都在為各自的孩子拉關系,開玩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找到一個伴侶。千兒每次回家都是母親的嘮叨。我的乖妹子呀,怎么還不談男朋友呀,你的婚姻大事自己要抓緊呀,錯過了最佳時間,以后就不好嫁了呀。千兒很沉默,她也習慣了。明杰了,回到家就躲在自己房間里,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不理會母親。他也知道母親每次的主題,不就是我的大事了嘛。

明杰躺在床上,我想他一定在想千兒吧,說真的兩人從來沒有很正面的承認,不過兩人都明白對方的心,都已經確定對方了。這種感覺,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才是最明白的。

明杰是成了一名電腦工程師,千兒了成為了一名銀行職員。他們忙各自的,做各自的,不過心總是在眺望,我想這正是愛情吧。明杰每次下班都會去找千兒,兩人一同去吃飯,逛街。兩人覺得很甜蜜,生活過的很不錯。

這晚,千兒告訴明杰,我想帶你回家見我父母好不。明杰一下愣了,笑著說道好,這周有時間就去吧。千兒很高興,兩人坐在海邊,千兒靠著明杰,吹著海風,在夜色的照耀下,兩人很享受。

還記得那個金鵬吧,金鵬現在也不錯啦,雖然成績不行,不過在家庭背景下,他繼承家業,做起房地產來。秋萍了,高中完后就去讀了醫科大學,現在出來了成為了一名護士。千兒晚上接到秋萍的電話,相約明天出去玩。

第二天,千兒很早起床了,想著今天休假,趕上了秋萍的邀請。千兒站在車站,一直等著車。204路都過了很多了,千兒沒有著急,還是很耐心的等著。已經過了很多個,這個應該是了吧。千兒在那里說道。車到了,從后門下來了,千兒一下就看到秋萍了。秋萍變了,變漂亮了。越來越美麗了。兩人手挽著手一起去逛了商場,一起去吃飯。千兒問道秋萍你男朋友呀,在做什么呀,都不帶出來看一下,你做的蠻隱蔽了嘛。秋萍說哪有呀,其實你也認識呀。千兒驚訝的說到我也認識.秋萍紅著臉說到對呀。千兒靠在沙發上想到會是誰了,我也認識。秋萍說對呀,你也認識,他也很認識你,真的。千兒嘆了一口氣想到我也認識,還很認識我呀。難道是金鵬呀。秋萍嘟著嘴說道對呀,他現在是在做房地產,我想我們兩個能認識,也許真的就是當年那封給我的情書吧,我們兩個讀的大學都很近,想到高中同學很多都沒聯系了,能遇到一個同學就真的是興奮呀,慢慢的,就這樣最后在一起了。不過他還是對我好,當年他這么喜歡你,可你卻喜歡那很不說話的明杰,對了,明杰怎樣了喲,你們還在聯系沒,你們到底在一起沒呀。這一連來的問題一下打懵了千兒,千兒回答道其實我們還是很坎坷了,不過還好啦,現在我們的關系應該是確定了,只是沒有見過雙方父母。秋萍很驚訝說道你們還沒有見過父母呀,我都已經住在金鵬家了,但沒同居,他父母讓我過去住了。千兒還是很羨慕秋萍,工作和愛情都圓滿收場了,自己還在這旅途中。

時間過的很快,這個周末終于來了,為了將就明杰周末休息,千兒在這個周末請了假,準備陪明杰回家見父母。不過也許很多事情就這么不湊巧,我自己也不想這么寫,不過就要這樣起伏呀,哈哈。明杰打電話告訴千兒,說這個周末很忙,老板親自來說要加班,我想這個周末就不行了,干脆就等到過年吧,還沒幾個月了,也不差這個時間。千兒說沒事,你工作重要,你忙你的吧,過年就過年吧。千兒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是真的有事,還是他有事。千兒還是很失望,畢竟這件事不是簡單的小事。是我們兩個的大事呀。心情總有那么不爽,不過也就那個時段,多了還不是就跟沒發生一樣。明杰一樣,照常來接千兒,明杰知道千兒一定很傷心,一定很不爽。見到千兒,千兒沒什么表情,走吧就走吧,千兒沒有多的話,也沒有想去問他什么原因。千兒也沒告訴他自己請假為這事,不過這一天,千兒真的很無聊,一個人去逛商場,什么也沒買,沒有心思買東西,出去也是為了化解心情吧。今晚兩人都沒說話,吃了飯就相繼離開了。千兒回到和朋友一起租的出租屋里,明杰回到自己租的出租屋里。今晚兩人都沒說話,想必兩人應該知道這感覺?;氐轿堇?,明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想東西。千兒回到屋里,很寢室打了招呼后,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上,靠著墻壁,看著地板,也在想東西。

呼呼呼呼,時間過的真快。在臨近過年的時候,千兒收到秋萍結婚的喜訊。那天,千兒和明杰一同參加了秋萍和金鵬的婚禮。金鵬也變了,沒有以前那樣胖了,說話也不想以前那樣是一個不為說話負責任的人了。中午新娘新郎和雙方父母來敬酒了,新郎特別的跟千兒喝了一杯,不過千兒以水代酒回敬。中午敬酒完后,金鵬和秋萍還是來到千兒這一桌,飯桌上,金鵬說到想當年我這么追你都不行,你現在還是那么漂亮。千兒什么也沒說,只是微笑著,一直微笑著。金鵬拿著酒很明杰敬了一杯,邊喝的時候,還提到了當年的那封神不知鬼也不知道的情書被班主任收到的情書,談到這些往事,大家都是在回憶,沒有誰還會去抱怨,還會去生氣,這對每一個人來說,往事的回憶永遠是美好的,因為那是真實的,最純真的。不過金鵬也說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當年是誰這樣做,這也許永遠是個迷。坐在一桌的都是當年的同學,大家都在議論到底是那個人做的這個好事。千兒沒有猜疑同學,在她心里也許她知道,但是很是不確定。明杰這個時候也說對呀,這個人是誰呀居然有這么大的本領,不僅知道有情書,還能把這個情書送給班主任,這個人我們要找出來,一定要感謝他,他做了好事,哈哈。這個時候,大家都笑了,都拋開這個話題聊其他的了,大家也很久沒看都了,都在吹生活,吹愛情,吹工作,甚至吹牛。

千兒今天真的很開心,自己最好的朋友終于找到了屬于她的歸屬。有了一個幸福的家,一個美好的家庭。千兒很羨慕這個,很向往這個,這對每個女生來說都是非常向往追求的,千兒也不例外、

過年真的到了,明杰去見了千兒的家人。千兒的家人知道千兒過年要帶男朋友回來,屋頭頓時充滿了愛的氣氛很希望,千兒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了,屋頭所有的內親都來了,一來過年,二來看千兒的男友,三就是來看熱鬧。明杰買好見未來岳父岳母的東西,這見面禮是要非常認真地去購買。不能看小這個。一進屋,明杰就被這陣勢當場打倒,來開門迎接的就來了6個,進屋兩邊全是人,陣容非常強大豪華。進來坐,抽煙不,來吃這個。這讓明杰覺得這是像記者招待會一樣,大家都很熱情,每個人都有問題。千兒是個大家庭的,人多那是必然的。這一天明杰可以說是太難受了,他心里承受不了呀,換做你,你會不會一樣。

相反,千兒去明杰家的時候,屋頭沒有多少人,就他父母。千兒買了東西送給明杰的父母,在他家,千兒還去幫阿姨洗碗,和叔叔聊天,很勤快,嘴巴也很甜,很快的就融入這個家庭了。這樣的女生,換做我,我也喜歡呀,雖然我現在在寫,但這樣的女生就是好呀。哈哈。

明杰的父母非常喜歡千兒,認定了這個兒媳婦。那千兒父母了,那天明杰去千兒家的的時候,在某一空隙的時候,明杰的父母通過一些了解,對明杰說道就你目前的一些狀況,我不是很滿意,我不希望我女兒能嫁給你,你能給他什么,我希望你給她機會,放棄她吧,你自己也會找到好的。

就是這段話,明杰明白自己和千兒并不配,雖然那些親戚很大方都很熱情,但畢竟這個事情要千兒的父母同意才是重要的,因為那些人又來參考這個男朋友,有來看熱鬧玩的,當然也有來打醬油的。明杰沒有把這個事告訴千兒,本來明杰就不是很會說了,那天他居然一直笑著,只是笑容下藏著委屈、

明杰很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堅持,他父母一同來說,雖然話不好聽,但說的很實際,很真實。我父母很喜歡千兒,不過像她這樣的女生應該有很多,我父母會明白我的。其實明杰明白,自己放棄,千兒會很傷心的。想到我不能給她任何東西,也許以后我能給上,不過那只是以后。也許我們就真的不適合,不適合在一起生活。千兒回了自己家,問了父母,千兒父母回答千兒,還不錯,不過比他好的還有很多呀,給你介紹這個多你都不愿意,你能講講他到底有什么魅力。我們認為要多看看。千兒覺得這話有話,不過覺得這話至少不是很絕情,只是考量他一下。

明杰知道這段一直就有的愛戀,不是說放就能放的。為什么不去爭取了,不是不爭取,說真的很多事情不是說堅持就能好的,還是實際一點,想象自己很千兒說真的關系很親密,但并不是那所謂的愛情。明杰已經在為自己找理由了,因為他真的要放棄了。

晚上,明杰看著月亮,想起很多很多往事,也想到了那棵葡萄樹。我們是因它而起的,我們也要因它而落吧。明杰打電話約千兒這個星期回老家去看那棵葡萄樹吧,千兒聽到葡萄樹,滿口就答應了。

到底這棵葡萄樹到底有什么故事了。

周末兩人去看了這棵老葡萄樹了,說真的它還是那么小,不過老了,因為我們都大了。葡萄樹下,明杰對千兒說我們還是分手吧,我不喜歡你,我對你只有小時候的感覺,婚姻不是屬于我們的,我們不能談這個,因為我們不適合談這個。本來心情很好出來看兒時最喜歡的葡萄樹,回憶兒時兩人的快了,千兒竟收到明杰這樣的話。千兒頓時哭了,沒說話,轉頭就走。跑開了這個地方,獨自回家了。也許事情就是這樣,每個人都說不準我們這一秒在做什么,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明杰終于說出了這段話,他看了看這棵樹,轉身離開。

千兒并沒有回到家,躲在很多一個地方,哭了起來。已經很晚了,千兒獨自一個人來到海邊,吹著散亂的頭發,眼睛水已經滴干了,千兒坐在那里,她始終不肯相信這個現實。便大聲對著海邊吼到明杰你這個王八蛋,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好殘忍,你讓我一個人傷心,你快出來,你快回來,你快回來,我不能沒有你,不能,不能。也許什么事都這樣霉,千兒的手機響了,千兒聽著手機來電鈴聲后抽噎的說到連手機鈴聲都欺負我。千兒是個杰迷,把手機鈴聲設置成了彩虹這首歌。(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不過鈴聲很堅持一直響著,最后千兒還是接了電話,電話這頭是母親打的。我的乖妹子你在那里,這么晚還不回家。千兒調整了一下對母親說放心媽媽我馬上回來,我沒事,您別擔心。掛斷后,千兒還是很理性,最后回了家。回到家。躺在被窩里哭著,想著明杰莫名奇妙的,覺得這個理由就甩我真的太牽強了。憑什么你說分手,你甩我,你敢甩我。

另一頭,明杰了,回到家就跟丟了魂一樣,不吃飯,直接倒在床上,枕頭下面就是明杰的病單子。明杰有心臟病,天生的,從小就知道有這個,故而自己變的沉默,變的不愛親近人。這才是離開千兒,不愿意和千兒在一起的真正原因。

千兒不知道她的父母也不知道。

就這樣明杰告訴了自己父母這個事,父母很喜歡千兒,不過兒子的話很有道理,不能耽誤別人呀,自己有這病做什么都不行,其實明杰很早沒有做工程師了,大量時間對著電腦,明杰做事不能做很久了,其實就在這個過年就已經辭退了這個工作了,這個千兒不知道。在商量好以后,明杰覺得去遠地方,不想在這個地方了,換個地方,希望能忘記千兒。

千兒每天都去明杰家找他,可屋頭沒有人回應,明杰電話也不接。其實屋頭有人,明杰父母一看是千兒來了,都只能不出聲,不管怎么敲,敲壞了也能回應,堅決要斷這個關系。當然這樣的情況,千兒父母是非常高興了。就開始拉關系,開玩笑叫人給千兒做媒。

千兒每天堅持來,但她不知道明杰離開這個地方已經很久了,不過有封信在明杰離開三個月后,叫父母幫忙寄給千兒的。千兒收到明杰的信非常激動。信中,明杰說到我親愛的千兒,請允許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我不能陪你走這一生,不能給你一個簡單的小窩,不能陪你日出,日落到老。請原諒我,原諒我的離開,我會帶著你的心,還有那棵葡萄樹,永遠留在我心里。

千兒看著這信哭了,真的哭了,哭的很傷心。最后一次,明杰的父母當面約了千兒,告訴了千兒這一切,千兒很開心叔叔阿姨能告訴我,謝謝你們。我不會找他的,我會尊重他的選擇,因為我愛他,我會給他想要的。明杰的父母也掉下了眼淚。就這樣,明杰的父母搬了家,去了另一個地方。

千兒父母問道女兒到底你和明杰有什么故事呀,女兒不想說,不過通過文字寫下了這個故事。

那是小時候,千兒總是被很多小伙伴圍著是一個公主,大家都愿意和她一起玩。明杰從小就和其他伙伴不一樣,跑不懂,也不喜歡跑,不會像其他男生一樣喜歡圍著我,逗我,小時候,很多伙伴都欺負明杰,明杰總是在欺負后悄悄離開,由于我在選伙伴的時候,很多男生沒被選著不如意,就說我呀,就不很我玩,還推我,不理我。每到這個時候,明杰總會出來幫我,等全部人走了,明杰會帶著我來到一個人很少的地方,那里有一棵葡萄樹,就這樣因為這樣,我就覺得每次都會和明杰一起出去玩,每次都會去這棵葡萄樹這里,那里有我們的歡笑,有我們共度過的時光,很美好,這體會,只有我永遠知道,我永遠珍惜。

即使這樣,千兒也知道,明杰是始終是離開了,不會再回來了。

又是一年葡萄熟的時候,千兒再次來到這里,看著葡萄樹,想到明杰,想到所有的回憶,想到所有的快樂,這會永遠存在心里,那是一輩子的想念,一生的思念。

還是那一個地方,如每年一樣,葡萄依然熟了,只是缺少了他們的背影。

???????????????????????????????????????????????????????????????????????????????????? 201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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