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整天聽我有學問的好友阿筆不斷告訴我西方最厲害的幾間大學,到底都厲害在什么地方:柏克萊待了多少個得過諾貝爾獎的物理學家、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醫(yī)學院又完成了什么手術(shù)、德國的法學博士和美國的有何不同、牛津的研究生吃晚飯時要穿什么、康乃爾的研究生為什么自殺比例最高……聊的都是這一類的事情。
對于在臺灣各種爛學校混了十幾年的我們來說,沒事就把這些知識神殿的名字,在牙齒之間盤弄一番,實在是個方便又悲傷的娛樂。就像兩個臺灣的初中男生,翻看著《花花公子》雜志拉頁上的金發(fā)兔女郎,夾雜著向往和民族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