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曉楠陷入在職場上“不被人理解”的“怪圈”。她好似給自己注射一劑封閉針,阻隔人際錯綜所帶來的“傷痛”,同時也造成四周人情感的“疏離”。
? 新上任的單位一把手是位轉業軍人,在委里負責一個部門的行政工作,又掛職一個事業單位工作,這種形式的干部設置在全國、全省極少見到。
? 在曉楠看來:行政工作職責范圍是工作的宏觀的指導,而事業單位是從具體做“事的”,專業的事應由專業的人來做,這些由一個人肩負,是難以做到“通融”的。
? 由于實行“合署辦公”,曉楠單位凡是有點“業務能力”的同事,都抽調到委里幫助工作,剩下那些人多屬整日優哉游哉“不堪重責”之士,“大頭兵”的角色只能由曉楠來“擔待”了。
? 曉楠是個在工作上及其“較真”的人,干活絲毫不敢馬虎,但無論如何她想不到,事必躬親的點點辛苦,卻得不到單位領導的肯定,難道這些只關乎個人,無關乎一個單位的工作大局?
? ? 漸漸地曉楠發現,是新來的領導對自己的“不感冒”。曉楠想:作為“指揮員”,即使有運籌帷幄的能力,不去置身于戰斗的環境中,就無從知曉沖鋒陷陣戰士們辛苦,也許曉楠只知傻干、不愿多說,彼此之間缺乏充分的溝通理解吧?,
? 繼而又一新任領導來曉楠單位掛職,一位性格強勢且“很能干”的女性,令曉楠感動的是,上任伊始她就去醫院看望了她生病的“母親”,她倆很親密地在一起,暢談起日后工作發展規劃。
? 后來卻因一件曉楠認為“原則性”事情雙方產生了分歧。
? 那天女領導來曉楠辦公室問:“同事說你又有職務、又有職稱?”,曉楠答:“那是組織上根據工作需要安排的”,又問:那你就讓出職務吧?答:如需要,讓組織找我談吧。答復:“我就代表組織”。
? 媽呀,一個組織安排上很嚴肅的問題,竟如倆小孩說悄悄話那般隨意,組織工作是有原則、有程序、更是嚴格按照文件規定來執行的。
? 再者組織上的任命關系每個人的薪酬待遇,這是一個人生存底線,豈能讓人像小偷那樣覬覦?想到這,曉楠有些激動,提高了說話的分貝,女領導這時也變得有些不冷靜,撂下一句“你該回家去好好學習《黨章》”話語。
如今回想起來,這位領導也并非為了一己的“私利”,做法雖幼稚,也是可以理解的。
? 經過與兩任領導的齷齲,曉楠覺得在上級面前她的人設有些“塌陷”了,她期待這時有個“鏟屎官”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