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一件事情比生命的消亡更悲劇的話,那就是這種消亡的無意義。不被提起,不被紀念,不被反思,鮮活的生命無聲消失在歷史的記憶力,好像指紋被狡猾的罪犯巧妙抹去。
我們很習慣說的話就是,把這頁翻過去吧,但是似虎當我們剛剛看到開頭,在能夠遇見的未來看見凄慘甚至充滿更多無奈的頁眉,我們就會選擇翻篇,然后再未來的某個時刻無窮無盡地重復曾經的錯誤,并試圖證明自己的懵然無知來為愚昧甚至事冷酷找到喘息的借口。
鮮活的生命無知無覺的消失,麻木的人群不安卻依舊狂熱,這樣的時間我們已經經歷的太多。
對歷史的反思是恢復其復雜性。
我很喜歡知乎上的一個回答——“歷史看多了事不滿足于科幻和虛構類作品的,刺激度完全不夠”,其實也就是說出了歷史本身所具有的復雜性,本質上這也和人性的復雜幽微有著直接的聯系,人的心態、社會環境的變化、自然環境的變化,都在細枝末節的日常生活里改變著人類發展的歷程,我們很難做出任何論斷,在看歷史紀實時,我有時會驚訝于人的無知、聰慧、平凡,乃至自甘平凡。
但是我仍舊相信人類,相信凌駕于復雜人性上的對人類尊嚴的保持能力。
司法的獨立性不僅僅是獨立于政府,也是獨立于“民憤”。
民眾容易激動,容易憤怒,在這里如果我們暫且放下關于民眾智力的討論來看民憤的作用,如果司法依照民眾的憤怒來進行改變,那無疑最終會變成民眾的審判。
司法的意義和民眾的意義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還有前所未有的重壓。
司法,你還得繼續堅持。
政治是一種可能性的藝術。
好的政治滋生國泰民安和民眾的多情、善良,盡可能引導民眾展示的是所有善良的可能性,但是相比而言,惡的政治不斷試圖挖掘人類內心的恐懼和罪惡,所以我們看見感動中國也看得見化學武器,我們看的見慈善組織層出不窮我們也看得見種種惡行犯罪滋生。
其實,所有群體性組織都需要思考,如何挖掘人的更多的可能性。
而我細微的哀愁/多像對黑夜的一種成全
我試圖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