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一個簡單干凈的女子,頂著一頭利落的短發,讓原本溫柔的她顯得些許干練,因為公司在行業中的知名度越來越高,所以做為總助的安不得不在很多公開場合代表公司發言,組織行業峰會,極具感染力的演講,知性優雅的談吐,得體的著裝,每一次發言稿和演講ppT的精心準備,很快安成了行業內小有知名度的講師,這一切光環的背后有機遇也有偶然,感覺不經意間開始改變著她的人生。
因為公司股東內斗分化,公司所有高層及管理層員工開始站隊,出于讀書人的自尊心及價值取向,安未對任何幫派示好,她覺得自己的價值在工作中已經得到體現,她希望別人看到她身上的價值,得到應有的尊重及認可,獲得等價的價值回報。經過快三個月的激烈角逐,幾位股東各不相讓,都為各自手上的利益拒不讓步,最終讓蒸蒸日上的L公司停產,偌大的公司人去樓空,成為了真正的空殼公司。
L公司原股東羽老板意識到戰況不妙,軍心不穩,加上背后有人支招,開始了他的人心收購計劃,抓住每一個人內心的需求點,淡化金錢的直接誘惑,從工作和生活上給予他相中管理層精神上安全感。而此時的言老板正忙著策劃他的新公司,聽信他香港太太楊的金融理論,忙著利益角逐,無暇顧及員工的情緒,三個月后幾位L公司的股東分化成兩派,羽派和言派,而羽派通過一段時間的游說,說服了公司8成的管理團隊跟隨,而言派帶走了幾個所謂的親戚。
安被羽派的柔情政策說服,加入了羽派戰隊,外派至廣州,負責H公司華南片區相關事務。原本這樣的轉型會給安帶來一個新的開始。安到達廣州的第十二天,言也到廣州開發廣州市場業務,不期而遇,讓安很是不安,她不知該以何種身份來面對曾經的L公司掌門人,她為言對她價值的忽略感到心寒,但想到曾經言對她工作上的照顧又不能太過絕情,她決定見言一面。
他們的見面是在一個同行聚會上,安和言都假裝很輕松,像平時一樣禮貌寒暄,吃飯,喝酒,晚飯后言邀請大家一起去KTV唱歌,安拒絕了,卻被文姐以保護她之名硬拉上了車,包房里小姐們的劃拳聲,笑聲還縈繞耳畔,同行們不停的勸酒,安為了不尷尬也拿起了話筒不著調的哼著,唱著,終于在凌晨一點左右大家算玩得盡興,才打算回住處。安拖著疲憊的身體終于打開了房門,借著一點酒精的力量爬上了床,此時電話響了,安轉頭一看是言,她以為他按錯了,沒接。接著電話鈴又響了,還是言,安想應該不是打錯了,言總您好..安禮貌的問候,言喝得有點多,感覺說話有些斷斷續續,不停問安在那里?要找安談談,安推說太晚已經休息了。言不依不饒,非見安一面不可,酒后的言沒有了平時的理智,此刻的他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他訴說著他的傷心與難過,說安背叛了他,心里很難受,很痛心,不停的問為什么,無論安怎么說,言執意要見一面。為了避免以后的尷尬,安覺得是欠了言一個解釋。
十分鐘后言到了安居住的小區樓下,當安不安的走近言時,言突然給了安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個舉動嚇壞了安,還沒有等安回過神來,言說你身體在發抖,我有那么可怕嗎?我一直喜歡你,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以前你在我身邊,因為工作身份原因我不能跟你說這些,但是現在我們不在同一個公司了,你又一個人在這么遠的地方,我相信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不然你不會關心我的感受對嗎?一系列的問題讓安頓時不知所措,此時她全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她只有一個問題,為什么言會有如此想法?言的突然舉動及言行確實把安嚇壞了!
經過簡單的思緒整理,安問言是不是和太太楊感情上出了問題?在人前一向恩愛的夫妻才一年多時間怎么會變成這樣,安感覺到了言情感上的背叛,替楊哀嘆,一個女人不遠千里,拋夫棄女也要跟隨的男人竟然精神上背叛了她,在安眼里言不僅背叛了楊,更是背叛了愛情,這樣的想法讓安倒吸了幾口冷氣,安冷靜的問言,為什么是我?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你的溫柔和善解人意可以讓我放下一切煩惱,敞開心扉,想要跟你傾訴,愿意跟你傾訴,說不出為什么,有一種親切感和信任感。以前你做我助理時我沒有發覺,現在你離開了我,我再見到你這種感覺更濃了。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你和楊是不同類型的女人,都有各自的優點,我知道我自己很貪心,什么都想要,但我控制不了,我今天如果不說出來,我會后悔一輩子。我知道你現在不理解,但我一定會對我說的話負責,會用時間來證明,用行動來證明我對你的心意。
再抱抱我可以嗎?我現在好冷,你回來我身邊好嗎?言用深情的眼睛望著安....安覺得眼前這個平時自信滿滿的言總,此刻脆弱得像一個孩子,不由得生出一分保護欲,她溫柔的給了言一個擁抱,言把頭深深的埋進了安的懷里。安說言總今天你喝多了,今天的話我就當沒有聽過,你早點回酒店休息了,等你酒醒后我會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外面太冷,你自己開車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好嗎?等你酒醒了我們再談!
我不走,我今天就賴著你了,要么我跟你走,要么你跟我走,反正我就是要跟著你,看著眼前的言,有些霸道,有些無賴,但安卻狠不下心強硬的對他。反而有了些許憐惜,擔心他會出事,細想反正自己房子夠大,就讓他住自己隔壁房間吧!正準備上樓,想起了言的保時捷還停在路口,如果到安的家,那輛車怎么辦?這車太惹眼了,如果被同行發現,肯定會成為圈內的一大新聞。怎么辦?安心里正想著,言拉著安的手邊走邊說,跟我回酒店吧,我今天只想和你待在一起,放心,你睡床,我睡地板,我一定不會亂來,相信我好嗎?看著言肯定的眼神,安竟不知道如何拒絕,就這樣不情愿的被言拉上了車。
到酒店已經凌晨四點了,安太累了,安躺在酒店床上,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安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熱,耳邊有急促的呼吸聲,有人在吻她的耳朵,嘴唇,脖子,濕熱的舌吻,安有了本能的生理反應,安想用力推開他,被言濕熱的吻壓住,手也被言溫柔的抓住,安的身體在言的溫柔撫摸下發生著強烈的生理回應,安心里明白,今晚她她即將淪陷,索性閉上了眼睛,一切是那么嫻熟,又是那么和諧,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
當清晨的陽光灑滿了房間,安睜開朦朧的雙眼,想伸手揉揉自己的雙眼,摸到了一張熟睡的臉,移動身體,發現自己以極安全的樹纏藤姿勢趴在言懷里,熟睡的言用手臂給安當了一晚上枕頭。見安的身體在移動,言也睜開了雙眼,溫柔的問安,你睡醒了嗎?昨晚還休息得好嗎?安眨眨自己的大眼睛,第一句就問你現在的酒醒了嗎?昨晚發生的事你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我馬上離開。安正要起身,被言一把拉回懷里,我現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會對你負責,我說到做到,你現在是我言的女人了,這一點已經成為事實。安正想說點什么,被言用濕熱的吻堵住,安閉上眼睛,舌頭回應著言的擁吻,在安的呻吟中,言像一頭勇猛的獅子在收復自己的陣地,再次醒來已經中午了,安站起身想去沖個涼,發現自己的下身酸痛,吃力的走到淋浴房,任由淋浴的水噴灑自己一身,安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臉,希望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夢。。。在浴室安久久不能平靜,不停的問自己,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十分鐘過去了,不見安出來,言焦急的問安,安你沒事吧?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告訴我?我擔心你。安拉開了浴室的門,見言拿著一瓶礦泉水擰開了瓶蓋遞到安手里,喝點水吧,應該口渴了!安接過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