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準備很久的古代文學史匯報,ppt突然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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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t文字不多 我盡量把稿子背下來了
嵇康的悲劇原因在于他“以世俗為污濁。”同樣作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孫登,選擇居于穴處,這于世無礙。而嵇康卻將“越名教而任自然”落在“非湯、武而薄周、孔”上,原本返歸自然的愿望又被拉回到與統(tǒng)治者對立的位置。司馬氏以仁孝治天下,因此虛偽的“名教”是必要的,由于嵇康自始至終執(zhí)著于“越名教而任自然”,自然被偽飾名教的司馬氏所不容。嵇康拒不依附司馬氏并尖銳而猛烈地批判時政和名教,這種反抗態(tài)度直接導致稽康的人生悲劇。
嵇康悲劇的更深層次的原因在于他將“返歸自然”的理論變?yōu)橐环N人生觀。此種人生觀的本質(zhì)在于解放被禮法束縛的人性,從而追求個性的自由。但是人作為社會群體中的一員,必定受到社會的約束。自兩漢以來,禮法已成為維系社會的基本準則,不僅深入政治生活與倫理道德的一切領(lǐng)域,而要擺脫它帶來的約束,前提是必須提出新的道德準則與人際關(guān)系的框架。顯然,嵇康的人生觀并不能很好地解決這一問題,自然不會被社會所接受。嵇康的人生悲劇亦是玄學理論自身的悲?。簭默F(xiàn)實需要中產(chǎn)生,因脫離現(xiàn)實最終被現(xiàn)實所棄。
與嵇康相同,阮籍亦厭惡世俗的黑暗與污穢。身處在一個政局動蕩不定,政治生活充滿險惡風波的環(huán)境里,自己既要避免卷入亂局的險惡處境,而又有人生無常、生命短促的嘆息,徘徊于高潔與世俗之間,內(nèi)心難免孤獨。玄學家接受老、莊的價值觀,蔑棄名教,厭惡世俗的功名富貴與欺詐偽飾,時時感受到自己與世俗不能相容的感情壓力。要擺脫這種思想感情的壓力,需要找到精神的支撐點,找到一種自我解脫的途徑。在破除兩種主流價值觀后,仍想追求一種超越性的東西:阮籍將自己的精神寄托在比之嵇康更為虛幻的、并不存在的逍遙世界。
與嵇康不同,在阮籍有入世的想法。阮籍登臨楚漢戰(zhàn)爭的古戰(zhàn)場時曾慨嘆“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乎!”明確表示內(nèi)心隱藏著平時不會表達出的入世思想。然而阮籍身處在一個錯綜復雜的政局中,居心險惡者是可以從任何一個角度加人罪名,置人死地的。在《晉書》本傳說:“鐘會數(shù)以時事問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皆以酣醉獲免?!比罴畬Υ朔浅G逍?。對于時事表示可與否都免不了獲罪,唯一自保的方式便是借酣醉加以回避。他終生對于政治都采取了這一態(tài)度:不置可否。不僅不置可否,并且時時與官場若即若離。
總而言之,阮籍的一生充滿著矛盾:一方面,不拘禮法;一方面,處處小心謹慎,生怕在政治上出差錯。阮籍日日處在煎熬之中,內(nèi)心自然非常孤獨、寂寞。
與嵇康、阮籍同處一個時代的何晏對待人生始終持積極入世的態(tài)度。何晏是曹爽的重要謀士,因此在曹爽與司馬氏的權(quán)力斗爭中處于重要的地位,可以說他完全卷入政治斗爭之中。然而與阮籍逃避的態(tài)度不同,何晏對此的心態(tài)是“且以樂今知,其后非所知”,既然已經(jīng)參與政爭,那便任世之變化。身處局中的何晏,并不反對名教,更不會產(chǎn)生與世俗的對抗心理。因此老莊哲學于他而言,只是口談玄虛相應的志向,僅僅是藏有逍遙游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