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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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農民的女兒,蘇北大平原的女兒。土地與我有著深不見底的厚重之感,與我有著一生永遠拉不斷的牽系繩索。喜歡雨后泥土的芬芳、喜歡農民忙碌播種的繁忙景象、喜歡滿地綠盈盈如油畫一樣的麥田、喜歡潔白綿柔的棉花、喜歡金燦燦的油菜花、喜歡有蝴蝶蜻蜓飛舞的地頭溝,更是喜歡眼下一望無際、金黃黃的麥田。

我丟下行李,迫不及待地跑向橋頭、經過小河、來到了蔣河的南地,這里有我童年的記憶,有我耕耘過的土壤,有我撒下的種子,有我滴入土地的汗水,有我踩過的腳丫印兒,有我打過的滾兒……

這時的我,已處在麥田中央,放慢了腳步,迎著微風,沿著泥巴小路緩緩往前走著,走著。麥浪輕輕波動,不疾不徐,甜絲絲的秸稈味兒,一縷一縷地撲在我的臉頰、嘴唇、鼻翼,毫不吝嗇地流淌進我的鼻孔,沁入我的心海。

這種味道,伴隨了我的童年、少年、中年,有時它在月亮下,有時它在早晨的露珠中,有時它在早晨的朝霞里,有時它在陽光下,有時它粘在了鐮刀上、有時它呆在農民的平車里、有時它呆在我的衣服里、這些年,它時常呆在我的夢鄉里……

腳踩在這四平八穩的泥土地上,我的心也無比安穩。就算我命絕于此刻,躺在這家鄉的土地上,任憑螞蟻爬滿全身,任憑小鳥兒啄食我的肉體,可,我的靈魂是歡喜的。因為我是生在這片土地上的,就該奉獻于這片土地。就像一片落葉,腐爛在大樹的腳下,讓根系吸收,才不負此生。從遠處歸來,走了很遠的路,只為尋到我最初的地方,我心才溫暖,一種無以比擬的親切感,如冬日里的暖陽把我暖透,再不覺寒冷。

眼下,麥子即將成熟,豐收在望。忙收忙種的日子來了,我的手術要拖在農忙后了,因為需要妹妹伺候,她也種著幾畝小麥。鄉親們說,大約一個星期后就該收小麥了。

布谷鳥的叫聲,一聲緊接著一聲,遠處的河堤上有布谷鳥的叫聲,近處的小樹林里有它的叫聲,附近的麥地里也有它的叫聲。布谷—布谷—布谷……它沒有百靈鳥那么會歌唱,它也沒有鸚鵡和孔雀那樣的美麗外衣。它不急不躁,沉穩厚重的嗓音里,全是五谷豐登,百姓安居樂業。

夕陽西下,如火一樣紅,灑在漫無邊際的麥子上,紅中參雜著黃,黃中裹挾著紅,似一張碩大無比的地毯,老天,快來一陣風吧,助我力,我要卷起它,帶回家,把它鋪在床上當褥子。

妹妹說,這地里的麥子還得幾天才能收,要么先去徐州醫院里看看。是的,這樣心里好有個底。

5月25日下午,我們從王溝西杜莊坐車到豐縣,從豐縣坐大巴到達徐州。

出去徐州汽車站時,太陽已經被西方的大樓遮擋住,夜悄悄的來臨。我和妹妹商量著先去二院“探探路”,找準位置,加速第二天進院的效率。

畢竟我是來過一次二院的,是前年秋天的一天中午,離上火車出發西寧的時間還有十幾個小時。困擾我多年的頭疼頭暈病, 再次催發著我去一次醫院。一直聽說二院不錯,就選擇二院吧,反正離火車站也不遠,步行過去。那是中午的十點多鐘,醫院門口已是人山人海,汽車的鳴笛聲,行人的喧嘩聲,混合在一起,使我心亂如麻。慨嘆,這得等到猴年馬月。我掉頭就沿原路返回。

今天是舊路重走,卻反而感覺很遠。走過一個路口又一個路口,過了一處紅燈又一處紅燈,一幢幢高樓被留在了身后。還是沒有到,反正是一條大路朝西走,正對著火車站往西走,二院在路南,人在動,路不動,邁開步子往前走就是了。

最近幾年,時常感到身體很累很乏。腳下無根,晃晃悠悠。明明距離不是太遠,卻感覺這路無比的漫長。

城市的燈漸次亮起,夜歸的人兒逐漸增多。我和妹妹二人混流在其中,仿佛聽到了這座城市的心跳。目之所及處,盡是燈紅酒綠,流光溢彩的景象。徐州城的新面貌以及經濟發展,無不讓我感到自豪與驕傲。

路再遠,只要有目標,堅持走,定能在某個時刻到達目的地。

夜色撩人, 晚風勁吹。

徐州二院赫然矗立在眼前,它雄偉壯觀,氣勢如虹。此時,有多少人住在里面療傷,又有多少人正在奔它而來的路上?我想有許多許多!

徐州二院,經百度了解到,它是徐州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徐醫附院)始建于公元1897年(清光緒二十三年),距今已有125年的歷史,是江蘇省歷史最悠久的醫院之一,現已發展成為集醫療、教學、科研、急救、保健、康復等功能任務為一體。技術水平高、核心競爭力強的大型省屬三級甲等綜合性醫院,是江蘇省衛生健康委員會直屬醫院、江蘇省衛生事業發展“十二五”“十三五”蘇北地區醫療技術指導和服務中心,是江蘇省四大緊急救援基地之一……

如此歷史悠久、如此規模之大、如此醫學發達的醫院自然是許多人的首選醫院。

目標位置明確后,我和妹妹的心情都比較輕松。一邊漫步,一邊欣賞著徐州城的夜景。在地下商城簡單吃了點東西后,進旅館休息。

第二天早晨5點,妹妹就起了床,我說時間太早了,再睡會吧,她說,怕睡過頭,耽誤了事兒。是啊,進醫院,一定要早,不然,得排隊到什么時候。

6點多起床,7點多步行出發,剛八點時就到達了徐州二院。哎喲,天呢?河里無魚市上看,醫院里到處是人,接踵摩肩,熙熙攘攘。擠吧,擠個地兒,掛上號再說。先去了人工掛號處,說婦科醫生的號今天被掛完了,咋辦?又急忙擠到掛號機子旁,也顯示的今天無號。哎喲,掃興!我和妹妹都是一臉茫然。咋辦呢?站在擁擠的人群中,想了想,我說,妹妹咱走吧,去婦幼保健院。說時遲那時快,走出醫院,就坐上了去婦幼保健院的的士。想想就我這癥狀,婦幼保健院再適合不過了。

經過一條路,過個紅綠燈,拐個彎,再走一段路,過個紅綠燈。和司機說了幾句話,屁股還未暖熱座椅,司機說,到了。

今天是2024年5月27日,看看手機,才剛剛8點32分。我給一旁的妹妹說,還早。她仰望著矗立在眼前的婦幼大樓,輕聲地回答:“是的,姐姐,咱不要急……”

此時,東方紅紅的太陽, 正卯足勁兒地越過矮樓,爬向高樓,升向更高的天空……

“三甲婦幼保健院”幾個大紅字兒赫然映在眼前,它們排著整齊的隊伍站立在高高的樓層外。身邊盡是進進出出的醫生和病號。心中竊喜,不錯,好醫院。

拉開一樓的塑料門簾,走進去,涼涼的,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央是一個大服務臺,服務臺過去的電梯旁,是郁郁蔥蔥的綠植,播報器里傳來女醫務人員甜美的聲音,這一切,對于我來說,太熟悉了。

掛號,又是掛號。排了約十分鐘的隊,掛了個專家號。專家的名字叫吳俠,我心想,好有緣分。她就是那個解除病人痛苦的“神”,她的診斷就是一次生命的判決。

診室在三樓,我們乘電梯到達。

哎呦,又是人海,掎裳連袂、摩肩接踵。讓我一陣心急火燎,醫院是大家的,到了這里,就得慢下來。登記號碼,排隊等候,一點捷徑沒得走。

最能安慰我的就是服務人員特別好,他們在耐心地維持秩序,滿面笑容,語句和緩。徐州人的忠誠與親切無處不在。

我站立在人群中,猶如寒夜里的擠在雞群中的一只受傷的小雞崽,柔柔弱弱,邁不開腿,扇不動翅膀。只念主人來救贖。

一切都在有序地進行中,兩個小時后,播報器里終于喊上了我的名字。一推門就見到了吳俠主任,看上去大約四十七八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那里的,完全能目測到她的身高,大約1.65米,一身白衣,秀發披肩,半高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尤其是她那紅紅的嘴唇,潔白的牙齒,看上去特舒服,一看就是一位講究人。我說吳醫生好,她親切地說咋不好,我把所有的婦科癥狀向她講了個遍,她清脆的嗓音,溫柔的眼神,不時地溫暖著我的心懷。

她的手在鍵盤上飛舞,一會兒停下來手,仔細地思緒著。她說:“那……嗯……就這些癥狀,得先做個陰道B超。”只聽刺啦一聲,撕給我一張紙。

交款,登記,排隊,做檢查,之后拿著做出的單子讓吳主任診斷。檢查單上寫著子宮肌瘤5.2,子宮內膜厚1.7。吳醫生說,這得手術了。到時候,要先進行刮宮,再行切除肌瘤術。我不假思索地說,那行。前三年的夏天,醫生就叫做手術的,看來這次是逃不過了。

我和吳主任商量,那就等到收麥后吧,好有人伺候我。她說,拖一段時間也沒事,那先開點藥吃吃。

下電梯時,我的心情是沉重的。為什么老天就不放過我,又要挨刀,受其苦。領了藥,我和妹妹就往汽車站走去。太陽毒辣,溫度很高,妹妹不時地安慰我。

妹妹她手里提著一個發霉的白布包,眼看著帶子要斷,只連著兩根線了。腳上穿著一雙不太結實的黑涼鞋。走起路來拖拖踏踏。我看不慣,本就心情不好,就說她,你這還進城,出遠門呢,背個背包多好,又結實又方便,鞋呢,那么多運動鞋不穿,穿這爛涼鞋拖拖踏踏。此時,正好走到了一個路口的陰涼處,一旁還有一個臺子,我倆就放下包歇息。此時,已是中午的十點多了,有點小餓,就拿出包里的面包和桃酥來吃,我大口大口地吃著,而妹妹呢,她一個也不吃,她說地里的草多,薅不完。接著就是站在原地轉圈子,緊接著又莫名其妙地哭了。看著她高高大大的身體,胖得臃腫的體態,以及她孩子一樣哭泣的臉。我一下子來氣了,咋……咋……咋了,急啥,這不是在往車站走嗎?她撒潑似的說:“你說的話,我受不了……”“啥,咋了,不就是說你出門不換鞋,還提了一個即將斷襻子的包嗎?”我話音還未落,她哭得更加厲害了。我氣憤極了,血脈僨張地大聲嚷嚷她:“咋了,咋了,誰叫你來的?你走吧,你趕快回家……”她咬著呀,瞪著眼,惡狠狠地說:“身份證,拿過來。”我說:“行,你趕緊地走。”我從自己身上的斜挎包里,呲地拿出她的身份證,憤恨地說:“給,趕快走,別耽誤了你的事……”她伸出一只如氣蛤蟆的手,奪過去,就氣呼呼地往車站的方向大跨步地走。我懶得多看她一眼,多看一眼,都會讓我的心多鼓起一包。我暈呼呼地,往另一條路上走。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要走向哪,見個路口就拐進去。直至走累了,口渴得很了,找個樹蔭就地坐下。渾身疲憊不堪,坐下就不想起來,恨不得想睡在路邊。眼前的馬路上不斷地有車子穿梭,身邊是絡繹不絕的行人,放眼望去盡是綠色的大樹,這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城市,哪怕墻根處的一棵小草,都朝氣蓬勃。歇息了半小時,我從地上爬起來,慢慢悠悠地走著,終于看見了一個小賣部,買了瓶純凈水。迫不及待地打開蓋子,仰起頭咕咚咕咚地全下了肚,我悻悻然地在一棵梧桐樹下站了許久。

這時,我娘給我打來了電話,喊著我的名字說,你們咋弄地,不要生氣呀,是你妹妹憨,她已到車站了,你也趕緊去車站吧,一起回家來吧。我有氣無力地說,今天不回了,一個人在徐州呆一天。不一會兒,我接到了我小姨的電話,我小姨氣得語無倫次,罵我妹妹就是憨,這叫她陪你看病來,她就治個這,別給她一樣,要是我在,非得劈她,唉……回來吧……

我坐在大路邊上,想著去哪呢?嗨,去博物館看看,多了解一些咱們徐州的歷史文化。即時攔了一輛的士,七八分鐘后就到了。

紅紅高高的墻體內有幾株翠綠的竹子樹隨風輕輕擺動,前方是一條青石板鋪就的胡同路。我慢悠悠地往前走,欣喜著,哎吆,向往多年的徐州博物館就要一睹它的真面目了,真好!這時 ,門口的一個牌子騰地跳在了眼前,“星期一不開館”。我杵在門外幾分鐘,沒有動彈。好像被丟在門外的棄物,無人理睬,就連踢上一腳,都覺得徒勞。

從身旁路過的行人,有幾位還拄著木棍子,個個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目光轉移的那一剎,我看到了巍峨霸氣高大粗壯的青石牌坊,呈樓型模樣,厚重的柱墩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和龍,清晰可見后面的石臺階和郁郁蔥蔥的山林。

頓時,吸引了我的眼球,心跳也跟著加速。身子恨不能飛起來,可是,怎奈我身子如石磙,腚大如碾盤,嗨呀,走吧。當我第一腳踏上臺階的時候,一股涼風吹來,心情輕松舒朗了起來。抬頭仰望,是一個低坡式的山頭,山上是蔥蔥郁郁的樹林,腳下是一道層層往上的步行石板梯,路旁的綠色小草貼著石頭長,小草的軟碰上石頭的硬,是不是在下一秒要蹦出幾個火花?

往上走,左拐,偶爾碰上幾個行人,呼呼地喘氣聲,蓋過了風聲,壓過了鳥鳴聲。此時的我,猶如一只落單的小鳥,覺得山上的每一根樹枝都長滿了刺,一不小心,下一秒就會頭破血流。

這一刻,我孤冷地坐在了路邊的石崖上,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渾身的力氣沒二兩重。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想著諸事還是靠自己,靠人人會跑,那么靠這山呢?

爬起來,振作精神,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仰起頭,往高處走。歇了幾小歇,終于登上觀景臺。天空晴朗,一眼萬里。山頂的風有點任性,鉆過腳底板,又鉆到褲管,一會兒又跑到頭頂,今天要是穿一身連衣裙,也能做一回飛天仙女了,呵呵。觀景臺的中間,是一個翹角飛檐的大亭子,雕梁畫棟,五顏六色的圖畫,大氣磅礴,精美絕倫。柱子上的字體,瀟灑飄逸,寓意深遠。讓人好不生戀。憑欄而望,整個徐州城盡收眼底,豪邁之情油然而生。座座高樓拔地而起,經濟騰飛,有古譽之城之稱的徐州,讓我引以為豪。作為一位徐州人,該多幸福!

夜幕降臨之時,我悻悻然地下了山。下山之時,我從路邊上的照片上看到,當年的毛澤東,胡錦濤,李鵬總理及夫人朱琳都曾登上過觀景臺。今天我沿著國家領導人的足跡,游走云龍山,倍感榮幸與驕傲。

從百度了解到,云龍山,位于徐州市城南,又名石佛山,海拔142米,長達3公里,山分九節,蜿蜒起伏,狀似神龍,昂首向東北,曳尾于西南。是旅游觀光,閑暇怡情,鍛煉爬山的勝境。

孤獨的我,走在喧鬧的街頭,腿腳上如同綁上了大石頭,愣是走不動。心情沉重地如云龍山上的大石頭塊。燈光閃耀,夏風陣陣,汽笛聲聲,時不時地有零星的小雨兒落在臉畔眉間,肚子一側,有針刺一樣的疼痛,下體的血流量如小河流淌。這時的我,在一棵小樹下站立著,想到了死亡,想到了現實的殘酷。嘲笑慌慌張張的上班族,更嘲笑提著骯臟的塑料袋,在翻垃圾桶的邋遢爺爺,這都是在干啥呢?想著,這人啊,真是在人間大鬧一場,然后,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隱入泥土里喂蟲子。

一個多小時后,我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孤獨的人,坐著孤獨的夢。多不愿醒來,醒來之時,又要面對諸多的壓力,承受莫大的痛苦。

現在是機械化的時代,仿佛布谷鳥未唱完一首歌,地里的小麥就收割完了。愁煞人,折磨人的是給地澆水。烈日當頭,踩蹚在如萬根釘子刺向天空的麥茬地里,捋順管子,弄出水,抱著帶水的管子,踩在稀泥一樣的地里,移動水頭,是一件極其累人,極其毀人的活兒。沒有一身體力和一定的技巧,你別想戰贏與征服。這與天斗,與地斗的人,與鄰居斗的村里人,還是輸在了稀泥窩里。

2024年6月17日的早晨,天氣微涼,天與地之間灰蒙蒙的,露水深重,如縫衣針長短差不多的玉米苗兒,都似喇叭的樣兒,個個掙扎著擠鉆在麥茬里,老天公平地施灑給每一棵玉米苗一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 ,母親,妹妹和我騎著電動車,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動了這上天恩賜的一個又一個小家伙。

收種完美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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