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最先出現的是一個猩紅的,不帶著一絲塵垢的光,絲絲的光線卷曲纏繞著,直奔你的視覺中樞,后來慢慢的變得平緩,所以的光都融化在細密的空氣中,血肉里,直到一切都回歸平淡,然后才是月亮本來的模樣.像一個安詳的老人,銀色的發盤踞在頭頂,看著所有孩子夢中的模樣,微微一笑.像是一個傾國的美人,望著所有起伏跌宕,緩緩轉身,留下依稀長裙的背影.像是一個憤怒的勇士,銀色的鎧甲,揮舞著沉重的光刀,用力的砍伐,要劈開所有阻礙的妖魔鬼怪.像是一個孩童,為了營造一個眾所周知的假象,天真的閃耀在水中,隱藏著自己潔白的皮膚.像是一匹不屈的狼,帶著族群所有的榮光,一聲嚎叫,響徹整個天地.可惜今天沒有月亮.
沒有月亮的天空,狂風肆虐,大地在不斷翻滾著浪潮,所有的生靈都被淹沒在一波又一波的波濤之中,一片片烏云聚集在上方,蓋住了所有的光,整個世界就好像一口井,當烏云充滿整個天空時,就像是整個井口被塊沉重的井蓋狠狠的壓住,空氣之中的凝重,壓得你喘不過氣來.此時最想找到一個家,一個有光亮的地方,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一個可以讓你輕松呼吸,談笑風生的地方.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起碼對你來說,真個人是安逸的,沒有黑暗中獨處的那種緊張與生存的迫切需求,或許此時所有的呼喚都會變成諷刺,可能是冷漠,也可能是關心.因為下一刻誰都不知道來臨的是什么.可能你所依靠的這些,在下一刻會突然覆滅,包括自己,也有可能,所有他會一直存在,直到我們老去,我們的子孫已經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一個沒有燈光,所有的人依舊不斷為生存擔憂的世界.當兩個世界的人再次相遇時,或許是仇恨,獲取是攜手的明天.一個只有一半光明的世界.
月亮寄托著我們通往外空所有的暢想,就像是一個井蓋,當我們打開井蓋,另一個世界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所發現的所有看似沒有規律的事件,在另一個維度都有著嚴密的邏輯關系,相互依存.只是我們還沒有走到那里,找不到通往那個世界的窗口或者是沒有那個能力.
通往外界的窗口和通往內心的窗口往往有著驚人的一致性,當一層層解析一個人的心理,最后的原因都只是因為某一個認知的偏激和某一處情感的偏激.人是一個需要平衡的動物,所有的一切都趨向一個規律,平衡.實際上我們大多數是不平衡的,不是自身的原因,而是外界的環境,我們是處于局部環境中人,局部的環境是不平衡的,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平衡,但是我們一直在追求平衡,因為一旦傾斜或者顛覆,不是天才就是瘋子,最后終歸于瘋子,所以我們在極力保持自身的平衡.也是這樣才能與別人對接,孕育新的一代.但是領頭的往往是變異體,因為他們是以特殊零件被制造的,肩負著特殊的使命,不管是后期變異還是前期變異,他們都是整個社會中在某一個領域處于優勢的一方.而且這些人都是傾斜的人,或者慈悲,或者殘忍,沒人能知道他們傾斜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但是都有頑強的毅力和堅韌的性格,這一點在很早我們就知道了.
我更喜歡斜月,而不是滿月,因為它用特殊的形狀,見證著每一天.雖然所有的生存周期只是短短的一個晚上,但是見證著文明的進步,周而復始,這或許也是社會進步的原動力.
已經走了很遠了,月光下拉長的背影,應該才是我們在月光下生存的最好姿態.
月亮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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