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過簡樸的生活。我想為自己寫下有強烈刺激性的東西。我一直都想的,可是沒有任何值得被說出來的。
這里和豆瓣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我從開始用,好像就沒看見一個我喜歡的人。干凈的人離我太遠,垃圾太多。我沒有意志去篩選那些東西。當初寫過一篇日記。好沒意思。
這和我曾經分散許多日記本有什么不一樣嗎。我總是記不下去,因為我很諂媚,我不受控制的去用拙劣可憐的文字去取悅他人。而且我越來越沒法在這上面欺騙自己。在我心里他人的概念一直在盯著我。我不停不停的坍縮,可能還有一點的有價值的東西也不知融化到哪里去了。曾經我以為只要是和自己一個人對話就好,可好像還是不行啊。我犯起賤來,就是對自己也要獻媚一番。就在寫這個的時候我還在期待著有一天他會回來,也許,也許會看到我寫的這段話。
我希望這里會不一樣,但是到底能有哪不一樣。我沒有把握。
那篇文章…是我喜歡的。文字簡潔而美麗,美麗的身體,在他筆下卻沒有挑發性。光線,勾勒出完美的形狀。我點了喜歡的按鈕,過了一會又取消了。
因為我受不了這種刺激。我太脆弱,不能忍受來自這種人的任何一點細微的拒絕,“就連每一個沉默都是致命的”這么說我覺得夸張了。可如果我不是持存的人類,只是無數瞬間的連結的話呢。我那一刻,那許多時刻的期許和幻想,都交付給他人了。
他是已經一年都沒有上線的了。
我還是決定按下。不是按下那個喜歡向他傳達什么,而是把這件事情就按下不管了。
我們不一樣的。
空舟這名字真的很美。
是啊。我的名字起不出來,注冊賬號的時候總是會發夢一般的思考很久……我好像是沒有自我的。是吧,我這個人毫無自尊可言。但是像草履蟲一樣,我有模模糊糊,簡單又無序的應激選擇。
而且我寫東西為什么這么亂。
無所謂吧?不就是寫東西亂嗎。這多么正常,寫不明白,是因為想不明白。所以你不必太難過了………你只要知道這很,正常就好了。
你腦子不好的。
是嗎?
保守的說,是我不滿意吧。
我什么都沒說,可是我就是覺得難過。(安慰了一小會)我好多了。
今天在想名字的時候,看到好多自己以前記下來的東西,當初曾給予我強烈刺激的東西,如今只殘留下一點點痕跡了。孤單,好孤單。
秋陰不散。筱崎敏治。東修治。結城寬。星星公主。明日邊緣。如此疼痛的懷念。天馬醫生。南悠一。樂園追放。廣美。示別。上海。鶴丸。大音。「我命好,沒什麼好改變的」。蘭波。我想過簡樸的生活。夢裏被人折磨至死的妹妹。「可能是我見到你太開心了」。相愛愈深,肉體愈痛。夢野修一。小松里歌。君無名。陸下品。
然後在那裡,所有的心靈都敞開。所有的美酒紛紛溢出來。
好了。不要再往回看了。
記得那一次嗎,分享音樂的時候紀錄被同步到評論當中去,過了不長不短的時間,第一個回覆是「求求你別裝逼。」
受到第二個回覆之後。你語氣溫和又活潑回了一句「好的。」終於刪掉了評論
以為我在裝逼或是撒嬌吧。
我沒辦法。我覺得痛苦,一點點而已。我不想看的那些,充滿我理解不了的「智慧」的書我不是一本都沒看嗎?
馬迎輝你也說喜歡,但是那喜歡是有邊界的。他反覆說去看,我也不看。不是「沒」,而是我就是沒有看。
我看不懂。復述尚且不可以,遑論整理思路,自己重構呢。
考試的時候簡直要死。多討厭。
自從進了這個哲學系,我漸漸覺得自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普通人了。
我覺得自己是個弱智。
寫了一千字,有意思嗎?
一點也沒有。言不及義。真是,
媽的。好想約炮。
可是這麼矯情的人,肯定又整事兒。
所以還是自己做乾淨衛生。
可以嗎。
沒有這個「可以」與否的概念的吧?
什麼叫「可以嗎?」
僅僅是活著,有時也覺得很快樂的。昨晚在高溫的澡堂里洗了一小時二十分鐘,差點缺氧。好幾次出來透氣。洗的時候很累,喘不過氣來的掙扎著搓洗身體。沒有什麼心情。一旦出來,放鬆的時候,總是要認真的看看,有沒有腿形美麗的女孩子。很多?我見過幾個吧。都分不清楚,只記得「漂亮」。腳踝的纖細,腳後跟柔軟的顏色,宛若畫出直角的膝蓋,微微起伏的優美線條。
真的好快樂,短暫易逝、真切逼人的美,就那麼呈現在你眼前。我怎麼能裝作視而不見呢。
那天看到一對挺美的乳房,乳暈小巧泛著櫻花的粉嫩顏色,一點點的突起,非常可愛?形狀圓滿,剛好是一掌可以撫著的大小。太美好了。不敢直直盯著看,偷偷的 不經意的樣子用眼睛描畫輪廓。啊,真的好漂亮。
說我「變態」的你,今天中午與和下身只穿內褲下床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腿看了吧。「我也會觀察」,可你聽見我們的議論時,脫口而出的永遠是那兩個字。你這麼樣的一個女孩子說這種沒品的蠢話,我對你的的好感不可抑制的下降。曾經還覺得你不錯,看來還是和我一樣,甘心吃別人剩下的冷飯。
勻庭也說了很不體面的話。「我要睡覺了,你們居然想著學習。壓力好大」精神偶像什麼的。現在果然成了笑話。哈哈。沒有一個清晰明了的人嗎?
無話可說了。完全苦澀掉了。再見。我今天也沒法喜歡上你。你和鄭子恆比不了。我不知為什麼會喜歡他。軟弱、無能。但是卻那麼漂亮!強烈到無法忽視的微妙心情。為什麼?為什麼?因為他說的話麼?他那麼懦弱的一個男人。我為什麼喜歡他?那個吸引我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把我們從軟弱的陣營中劃分開來的,到底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