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初二的時候,和子君也就是班主任老師的女兒相戀了,我們沒有忍耐住偷食了禁果。滿床的狼藉,潔白的床單中間的一小片紅色異常醒目。有點嬌羞的子君愈發妖艷了,害羞地轉過了頭,背對著我。初經此事的我,有種莫名的興奮,雖然通過小電影對女性的身體構造一知半解,但真真切切的一個女孩躺在身邊,還和自己做羞羞的事,這種感覺自然千差萬別。
一種直上云端飄飄欲仙的感覺,悠然從心頭生起。完事后,卻頭暈目眩,四肢乏力,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
沒幾分鐘就夢入黑甜鄉。第二天醒來,沒看到子君,她離開了,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有事離開。
初經人事的少男少女,自然想經歷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千百次。我和子君又偷偷做了幾次。
我們哪時候根本不知道做那事需要帶套,要不會有baby.果不其然子君懷孕了,問我怎么辦,我也是六神無主,不知怎么處理。
拖拉到快三個月,老師發現了子君的異常,去醫院一檢查,是懷孕了。子君差點被他父親打死,也沒有把我供出來。這事弄得滿城風雨,子君沒法再在學校呆了,沒多久子君就轉學了。十幾年時間,我兩一直沒再見過面。也一直沒有聯系,那會沒有QQ,也沒有電話,更沒有微信。
上高中的時候,又有個比我小5歲的迷妹彩兒一有時間就纏著我,一會讓我教她做作業,一會又讓我帶著她看電影。我不厭其煩,卻也無可奈何。我不大喜歡拒絕女孩子,特別是美女。彩兒雖然年齡小,可也絕對算是個美女。
在暑假的一個午后,父母都去趕廟會了。家里就我一個,我正呼呼大睡。夢到了又在和子君纏綿,手里是一陣柔軟,我心想子君又回來了。于是極其賣力。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躺著的是彩兒,彩兒像嬰兒睡熟般躺在我臂彎里。我心里暗探:"壞了,怎么是彩兒。"我不會是對她那個了吧。我看到彩兒身上的衣服是穿著的,心里晃了一下,暗道:"還好"。這會彩兒翻了下身子,我看到了她身下墊著白毛巾下面的那抹暗紅。我心里頓感不秒,想要趕緊脫身,冷靜一下。
可是彩兒卻死死抱著我胳膊,我稍微用力想拉開她,她一下就醒了。睜開鵝毛般毛茸茸的大眼睛,瓢了我一眼,然后又含羞草般地扭過頭,面帶笑意地說道:"你可真壞,人家是第一次,你就不能輕一點嗎"。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原來夢不是假的,我把彩兒當子君了。我正默默發呆想事,彩兒推了我一下,說:"人家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得對我負責。"
我一時語賽,不知怎么回答。我說:"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再說吧。"
彩兒明顯不吃我這一套,說道:"誰說我小。拿起我的手,摸向她的胸部,我一琢磨,確實比子君的大。
彩兒接著說道:"我要你娶我,我要做你老婆,給你生孩子。"
被電視劇毒害甚深呀,我想找些恰如其分的理由拖延,想著時間長了,彩兒遇著其他人,就把我忘了。我心里還是想著子君。彩兒雖然也不錯,可是我就一個人呀。
我正要說話的時候,彩兒打斷了我的話,說道:"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告訴我大哥打死你。"
聽彩兒說道她大哥,我真有點怕,那可真是不要命的主,前幾年一個人把三個人打成重傷,剛出來沒多久。
看彩兒這樣子,是鐵了心了,我實在沒辦法敷衍了,只好答應道:"我會對你好的,你放心吧"。
彩兒就這樣走近我的生活里,樂觀開朗的彩兒帶給我很多快樂,在沒有子君的日子里,幸好有彩兒的陪伴,我渾渾噩噩的日子因為彩兒增添了不少光彩。
有那么些日子,我甚至感覺自己都快忘了子君。彩兒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才會偶然間想起子君。
在我大二那年,子君17歲,有一天她告訴我懷孕了,我不太相信,說:"我們都是在安全期呀,怎么可能懷孕。"我帶著彩兒去醫院檢查了下,果然懷孕了。
我讓彩兒把孩子做掉,彩兒不愿意,說什么也要生下孩子,還和我結婚。
彩兒懷孕的事情,她家里知道了,她父母找到了我家,讓我們倆奉子成婚。不然就要把我告了,彩兒哥哥還放話,不然就打斷我的腿。
我父母對彩兒很滿意,自然同意。我也沒轍就同意了。
我和彩兒就這樣,一頓酒席就算結婚了。我們兩都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再者還要上學,沒法領結婚證。
彩兒和我住在了一塊,雖然做些什么,可以不用顧忌,卻也沒有當初偷偷摸摸那樣美妙了。
我剛成人,彩兒還是未成年,我們自己都是些小大人,幾個月后,孩子出生了。我看到彩兒異常高興,初為人母,給孩子喂奶,盡顯母愛。
我卻不知怎么面對這個小家伙,感覺孩子好丑呀,這是我的孩子嘛?初為人父的興奮感,我是半點沒有。
彩兒催促了幾遍,我才抱了抱孩子,沒一會就尿了我一身,彩兒看著我笑嘻嘻的。我立馬把孩子給她,去洗澡了。
畢業了,我和彩兒去領結婚證的路上,我遇到了子君。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停下腳步,和子君對視了超過10秒,彩兒自顧往前走,向后伸手拉我,卻發現是空的,什么也沒拉到。
彩兒回過頭找我,發現我正看著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也在看著我。彩兒感覺自己喜歡的人從來沒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彩兒感到我必定有事。
小跑過來,立馬挽著我胳膊,另一只手拍了拍我肩膀,說:"老公,她是誰"。我回過神來道:"她叫子君,是我初中同學。"子君也應道:"是的,是初中同學"。彩兒對子君說:"這位同學,我和我老公現在去領結婚證,我們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
子君的臉上皮膚有輕微的抖動,不過馬上恢復了平靜道:"那恭喜了。"我剛想開口問子君要電話號碼,微信什么的。彩兒看到我要發言,馬上搶話倒翁:"我和老公現在去領結婚證了,咱們改天再聊了"。拉著我馬上就走了,我回頭看子君早就看不見了。我拉開了彩兒說:"你這是干嘛,我們老同學多年沒見,多聊聊不好嘛,再者我想要個聯系方式,你這么急匆匆干嘛呀。"
彩兒說道:"什么老同學,我看是老情人吧,你那眼睛直勾勾的都快冒出火來了,你倆絕對不是什么單純的老同學,準有事。"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第六感,彩兒分析的一點不差。
我回答道:"那有什么事呀,就是同學呀,你怎么盡往歪里想。我有什么事能瞞過你"
彩兒只是感覺不對,也沒有什么真憑實據,于是就不再追究,也是半信半疑。我以為忽悠住她了。
我托了很多人,才找到子君的聯系方式。我和子君先吃了點飯,可是飯桌上我不知從何說起。雙目對望,相顧無言。
我和子君去了酒店,我輕車熟路地解開她內衣,我看到的是滿身傷痕,我撫摸著她背上的傷疤,問她:"誰弄的。"她剛開始不說,在我的一再逼問下還是留著淚說出來了:"是我父親打的,就因為我沒有說出你來"。
我怒嚎著道:"畜牲,我要殺了他"。子君擦了下眼淚道:"不用你殺,他前2年已經得肺癌死了。"
我緊緊地抱住了子君,我們相擁而泣。子君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到了肩膀上,我輕輕擦干子君眼角的淚水,吻向了子君,我們在精疲力盡之下,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我本想再纏綿一番,卻發現到了關鍵時刻,不起作用了。我陽痿了。
回了家,幾次彩兒想要,我本想的,可是不起作用。過了斷時間才在彩兒幫助下恢復了。
我和子君又悄悄約會了幾次,可是總是不給力。
在彩兒身上我卻可以策馬奔騰,一往無前。
后來看了下心理醫生,醫生說太傷心愧疚,太勞累會導致這種情況。我對子君是充滿了愧疚,看到她的遭遇心里又太難過。
有段時間沒去見子君,我慢慢恢復了,這次我又在子君身上找會了久違的自信。正當我們撥弄云霧,快要重見天日時,彩兒出現了。
我和子君被彩兒抓了個現形,彩兒過去就給了子君幾個耳光,她再伸手打子君的時候,我拉住了她。說:"和她,沒關系,全是我的錯,要打你打我吧!"我順勢把彩兒抱住,彩兒哭的稀里嘩啦地對錘打我的胸,卻始終也沒給我臉上來一巴掌,那樣我可能舒服點。子君馬上穿好衣服走了。
彩兒她哥哥聽說我做了對不起她妹妹的事,拿著棒子要打我,彩兒抱住了她哥哥,說:"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敢打我男人,我和你絕交。"
彩兒哭著喊著對我說道:"不要離開我,我除了你再也不可能喜歡上別人了,你要是和那個女人走了,我就會死,你信不。"
一看到女人哭,我就心軟了,早就想好要和她離婚的說辭,卻只好咽下肚子里去了。
我又違心地抱住了彩兒,說:"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真心喜歡過彩兒沒有,或許我只把她當成個子君的替代品。子君不出現還好,我和彩兒可能會白頭到老。可是子君一出現,我和彩兒的關系就斷裂式下滑,我的眼里就全是子君,彩兒雖然每天陪伴在身邊,可我總感覺不到。我知道這對彩兒不公平,對子君也不公平。我已經把子君傷的很深,我結了婚的男人,人家跟著我,算什么事。我能離婚嗎?彩兒會同意嗎?可是子君又該怎么辦,我又該怎么辦?管他那,過一天是一天。
我雖然給彩兒發了毒 誓言,說不再見子君,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悄悄地見了幾次。
子君也感覺厭煩了,說:"你老婆和我,你只能選一個,我不可能和你這樣一輩子。"
我說:"我和彩兒離婚,我娶你"。子君說:"你離了婚再來找我吧。"然后就把我推出了門。
我回了家,就告訴彩兒:"我愛子君,我不能沒有她,我們離婚吧!"彩兒這會不哭不鬧,只是淡淡地說到:"好。"
第二天,我們去民政局的路上,我感覺彩兒不太對勁,走路搖搖晃晃的,面色暗白。我馬上抱起彩兒跑到了附近醫院,醫生告訴我,說:"彩兒喝了大劑量的安眠藥,幸虧送來及時,要不就保不住了。"
我和彩兒離婚沒成,彩兒還差點丟了性命。自此以后彩兒性格大變,不再是以前那個處處遷就我的彩兒了。開始和我針鋒相對,經常性的吵架,吵的累了,不想再吵了。我們開始冷戰,到了最后,我和彩兒已近陌生人,除了必要的幾句話,再沒有話。
子君聽說了我家庭的變故,自己遠走高飛了。
我和彩兒的婚姻也到了盡頭,我把孩子和房子留給了彩兒,自己回了父母家住。
從此我再身無牽掛,剛開始感覺很爽,我在兩個女人身上耗費了大把時光,卻放棄了整片森林。
每當夜幕降臨,我游走于酒吧迪廳,尋找獵物。每天醒來都在不同的地方,每天醒來身邊的女人都不同。香煙繚繞著我的孤寂,美酒麻醉了我的神經。游走了無數女人的身體,我對女人徹底失望了。
偶然間看到了彩兒,我差點認不出來,在我身邊不善打理的小村姑,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站在人群里絕對是靚麗的一道風景線。她手挽著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就像當初彩兒挽著我的胳膊一樣。我的目光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我頓感失落挫敗感,油然而生。那個男人無論是身高,長相,衣著,氣質各方面都遠比我強。
看到彩兒亮光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黯然失神默默走開了。
我開始努力工作,不再流連酒吧迪廳。幾年后我已經是外企跨國公司副總裁,我的媳婦是我下屬的一個部門經理。我們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
某天,我下班沒事,去附近的公園散步,藤椅上坐著子君和彩兒。我躲在樹后面,想聽聽他們說什么,會不會聊到我。
子君和彩兒說著自己的孩子,還有他們的老公,以及工作上的一些事,全然沒聊到我。
我心里隱約有點失落,卻還有點驚喜。這兩個一個是我最愛的人,為了我可以不要臉,一個最愛我的人,為了我可以不要命。都是好女人,可是都被我辜負了。
我正想著事情,彩兒和我的兒子看到了我,跑過來抱住我,叫:"爸爸。"
彩兒和子君回過頭來看到了我,子君飄了我一眼,帶著孩子就走了。
彩兒走過來說:"聽說你升鳳副總裁了,不錯呀。"
我回答道:"也一般吧,管不了幾個人。"
彩兒問道:"你知道為什么子君不搭理你嘛?"
我說:"可能是怕舊情復燃吧。"
彩兒呵呵笑道:"你當子君還是個10幾歲,20啷當的傻姑娘。孩子都打醬油了,那還顧得上和你的那點私情。
彩兒又說倒:"你這個人癡情又濫情,深情卻絕情。你自以為做的都對,可是你身邊的女人都被你傷害了。你看似膽大包天,實際上膽小如鼠。看起來老實負責,實際上只管自己。如果當初你能站出來和子君一起承擔,也許一切會不同。你們現在可能還在一起,也不會有我什么事。
你和我發生關系,也是我自愿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早點說出來,我不會怪你。我拿出我哥來一嚇你,你就怕了。我那么喜歡你,怎么可能讓我哥打你。
彩兒然后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小會。"我回答道:"有,剛開始是沒有,后來有了,是我自己沒意識到。我們離了婚,我才發現自己是愛你的,離婚后沒有你的打理,我的生活一團糟,我習慣了有你,習慣也是種愛。"
彩兒又露出了她甜美的笑容道:"算你還有點良心,那么多年沒有白對你好。"
我對彩兒道:"對不起,我。"我還要往下說彩兒打斷了我,說:"你不必向我說對不起,你要道歉的話說給你現在的老婆聽。"
彩兒又說道:"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重拾舊事不好,無法彌補。珍惜身邊人就好了,錯過了就錯過了,永遠也回不來了。
彩兒帶著孩子走了,曾經單純的彩兒說出這般睿智的話,讓我驚嘆不已。我一個人想了很久。
從來沒感覺自己有錯,也沒思考過自己,錯了嘛?更不可認識到自己錯了,向對方認錯。自己在感情上的懦弱怕事,卻又啥也想得,啥也不想放棄。最后錯過了2個最重要的女人。
心底不禁反問自己:"我是渣男嘛?"答案是:"yes."
至少對子君和彩兒來說,我是個徹徹底底實打實的渣男。
我不能再辜負我的現仁老婆了,回了家,老婆已經收拾好一桌子菜,看到我回來了,馬上過來遞給我拖鞋。
我馬上就緊緊地抱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老婆說道:"還沒吃飯哪,吃完了再說。"我爬在她耳邊悄悄對她說:"我不吃飯,我要吃你。"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除了我的喘息聲,還有我老婆的低吟聲。我舔著她的左耳垂,對著她左耳吹了口氣。對她說:"老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老婆輕拍了我一下肩膀說道:"我信你。"
孩子的哭聲從隔壁傳來了,老婆起身說要去看看,我說:"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吧。"
我抱起孩子,做了幾個鬼臉,孩子就破泣為笑,老婆看到孩子笑了,也笑了,我一手摟著孩子,一手抱著老婆,自己也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了。
老婆看到我流眼淚了,就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事,可能是進了灰塵,洗洗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