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說是一大早,其實還是要九點一刻才出的門,上哪里?顧村公園看櫻花節去了,同游者,我媽和我妹。
說實話,真是沒看到多少花開得大到覺得好看的,連早櫻都只是含苞待放,擠得連男廁所都臨時改成女廁所的顧客們只得對著那幾株也不知道是不是櫻花的樹窮拍,漫山遍野櫻花林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
中午找到一片大草坪,正好看到邊上有人在賣帳篷,于是花了六十,買了一頂,親手搭完坐進去,發覺太陽很大,于是把身上的棒球衫脫了蓋在帳篷頂上遮陽,帳篷里面頓時暗了很多。
不自覺地,開始胡思亂想。二十歲出頭荷爾蒙過剩的我,由于先前在地鐵里受了王二和陳清揚的撩撥,在這樣舒適的環境里難免開始有了雄性最原始的沖動,思想不免飄散開去,在大腦里精心策劃了一場男女實現天地間的大和諧的好戲,女主不限,男主當然是我。外面孩子的嬉鬧追逐聲,大人的說笑逗趣聲讓我覺得在眾人場合下發生的野合真是件極刺激的事,那種害怕被發現的感覺,好極了!如果今天帶了女伴,不真這么干一場的話,簡直未免有負彼蒼之厚。
我媽聽著音樂睡著了,高一的妹刷著空間,她們一定不知道哦我想的是什么。
其實寫這個沒有什么意義,只是想開個頭,我在這里,寫下第一篇文章,雖然略顯猥瑣。
人不猥瑣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