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合上書面,眼前仿佛還是那炮火紛飛的場面,一次次的潰敗、撤退、沖擊、進攻,血肉與子彈的較量,有生有死。抑郁及無奈,碰巧湊上這惱人的梅雨7月,只作一聲嘆息,話不盡深處的悲涼。
源自鄉野,幸得教育,讓我們在鋼筋水泥的森林里有了這么一點點謀生的本領。無依無靠讓我們懂得一切靠自己去爭取,無權無勢讓我們懂得合作才能成功。
曾經很傲氣,以為自己也能成為團長,擁有迷人的魅力,拉著團隊一路到達美麗的東岸。可是,連心思縝密都做不到,如何面對四處伏擊困難與陷阱;于是退居其次,我想我是迷龍,不能帶隊至少那是主火力,可是先天不足的軀體,如何架的起連發的馬克沁。于是再退,我想我是孟煩了,知識彌補了瘸腿的遺憾,可是半桶子的墨水,如何分擔左右手的煩惱。于是再退,我想我是不辣,愚鈍但簡單,可是太多紛雜的欲望,如何尋找原始的初心。于是再退,我想我是阿議,執拗卻堅定,可是優柔寡斷的性格,如何堅持最真的信念。原來,我什么都不是!
即使沒有團長、沒有迷龍、沒有煩了、沒有不辣,甚至沒有阿議,川軍團還是那個炮灰團,但它至少還有虞嘯卿這樣的師長,至少還有張立憲、何書光、余治這樣的精銳。可惜,突然在一群只能靠著自己努力營生的屌絲群中,仍進一個何大員的侄子,享受著包子們羨慕的一切,克扣著本該屬于包子那點可憐的餉金,以樹立所謂的高級地位,這到底是要逼著嘩變、還是要逼著嘩變啊?!?
世道本艱難,何苦再作弄。昀座,你的軍,你的師、你的團、你的兵,你的戰斗力正在一點點的被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