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春天的大門敞開了!
盎然的生機與勃勃的生意歡迎您的“進場”!
“‘進場’是需要動力的。”著名的、特立獨行的當代社會學家鄭也夫先生如是說。
我以為,在這個春節假期,讀好一部鄭也夫先生的“新鮮”的社會學經典之作,就是“進場”于己亥年春夏秋冬的最佳動力!
讓我們于’2019春的序曲中,開始悉心讀思鄭也夫先生的《后物欲時代的來臨》吧!
■ 反對“沒心沒肺、沒脾氣、沒意見”
這個時代,人們不再“愁吃、缺穿”了,富有的不僅是“錢”,還有“任性”。這“任性”,不就是“脾氣”么?“脾氣”不是由心肺產生的么?有“脾氣”不就是有“意見”嗎?進而,何以反對“沒心沒肺、沒脾氣、沒意見”呢?
本文所言“沒心沒肺、沒脾氣、沒意見”,不是一般“普通生活”中的,而是“智力生活”中的。在“智力生活”中,“沒心沒肺、沒脾氣、沒意見”,不就是“少智力”或“明顯弱智”嗎?能以這種人生樣態“進場”于’2019嗎?誰人愿意以此樣式“進場”于’2019呢?
“智力生活”的概念,不該是’2019的“新概念英語”——奮斗人生——英雄人生的新語言嗎?沒有“新語言”,怎能“新年新氣象”?
于此辭舊歲、迎新春之際,“智力生活”的新概念當是“第一拜見”。
■ “佛受一炷香,人活一口氣”
新春佳節之際,進香拜佛祈福是少不了的,故而,“佛受一炷香”是為必然。
細悟“進香拜佛”,非為俗事,乃是“智力活動”。佛是什么?佛是覺悟的,也最在“覺悟”——明析宇宙真諦,且自覺并覺他。世人進香,若內心開悟,則有意義,執迷不悟,有何價值?
佛何以“受”一炷香?一則,于世人“不悟”中廣“覺”人生,進而“拓展”或“升華”自己對人生之“悟”,此為“活佛”。二則,“金佛”則是在“香氣”中“熏陶”,久之則“佛香”。常人入佛寺為“聞香”,非常之人則是“聽香”,二者差異何在?“智力生活”而分界也!
再說“人活一口氣”。這“一口氣”,是人人皆知的“志氣”,而非生理上的一口氣。“志氣”何來?“無志之人常立志,有志之人立常志。”深究這個辯證思維與思想,其所揭示的二者差異,不正在于“智力生活”是否為常態嗎?“智力生活”才是“志”之所在,“志者”所在的土壤。
處于正在進行時的智能時代,人的生活不是“智力生活”,何以幸福?又何以享受幸福?
■ 解釋與批判
“熱愛智力生活”,是鄭也夫先生一生的鮮明“標簽”。于年近六十歲時月讀30多本“前沿理論著作”,是北大青年學子也無人超越的。這是真正的真愛“智力生活”,也是“智力生活”的真正坐標。因而,在“智力生活”的內容上,我們就遵從鄭也夫先生的概念——“解釋與批判”。
鄭也夫先生強調:“解釋和批判是兩種不同的智力活動。”以這樣的概念與命題為鏡鑒,顯然,“讀書、背題、寫作業、考試”,都不構成“智力活動”,或為初級的“智力活動”。由此,什么是真正的“智力生活”亦該豁然開朗了。
這“解釋與批判”,使我想起了馬克思的兩個經典思想:
“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
“辯證法不崇拜任何東西,按其本質來說,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借馬克思博士而觀鄭也夫,我以為也夫先生是“解釋”中有“批判”,“批判”中有“解釋”,但最是“批判”得犀利,“批判”得獨樹一幟,“批判”得富有獨特見地。
他說:“舒適、牛逼、刺激,是人類的三種追求。”在大多數人來講,誰學過這樣的“社會學理論”?誰有這樣的“社會學理論”?鄭也夫獨一無二也!
■ 熱愛智力生活
“解釋和批判是兩種不同的智力活動。”
以這個概念和命題審核我們自己,我們在工作、生活中的“解釋”是“開脫”自己,還是“智力活動”?我們在工作、生活中的“批判”是“批判”別人還是自己,構成“智力活動”嗎?
在新春,在新的一年,讀讀鄭也夫的“新鮮”的“解釋與批判”吧!我想,是會使我們的“解釋與批判”進入到、上升為真正的“智力活動”的,并從而真正開始自己的“智力生活”。
“動力往往離不開情緒。”讀鄭也夫,會給人以追求真正“智力生活”的情緒,因而也就成了“智力生活”的動力。
“智力上的興趣也是動因。”人,是不能少了興趣的,否則,是為“無趣之人”。智力興趣,誰人富有?讀思鄭也夫,最為培育和發展人的智力興趣,“智力生活”多有趣味,即為邏輯必然了。
鄭也夫先生有言,偏激滿足人追求刺激的需求。以鄭也夫先生及其此言壯膽,我在這大年三十晚上也說一句偏激的話:笨蛋,往往是不知道“吃好糧食”的東西。
若在’2019遇到此類,可心言此語,而后,快樂自己的“智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