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網上租房模式,包括搜房網、愛屋吉屋、鏈家網等,基本都還只能實現在線信息查詢,但如果能做到如淘寶模式一樣——從看房到下單,從簽合同到付款,全程在平臺上完成,且直接C2C與客戶對接交易,你會不會嘗試呢?
而這正是“房主兒”正在做的事情。
“房主兒”創始人童硯相信,通過互聯網+,完全可以安全地實現租房“淘寶”化,“這將大幅度地提高人們租房的效率,并為租賃雙方節省費用”。
砍掉月交易額1個多億的賣房業務 ? 專注租賃服務
“房主兒”CEO童硯來自美麗的呼倫貝爾大草原,是一位秀氣干練的蒙古族妹子。童硯先后在搜房網、中國別墅網工作多年,2004年起自己開始創業,從事一手房的營銷和開發。2013年,她又回到了互聯網行業,創辦了“房主兒”。
“房主兒”是一款C2C的租房服務APP,它能讓房客與房主直接對接,以解決傳統租房市場中信息不對稱、中介費高、中介騷擾頻繁等痛點。
像許多創業公司一樣,“房主兒”也經歷過戰略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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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年中正式運營后,“房主兒”同時做房屋租賃和買賣業務。于后者,童硯眾包了線下5000名房產經紀人做兼職,拉客戶通過“房主兒”買房,“房主兒”提供砍價、過戶、貸款等服務,并收取服務費。到2014年10月,該塊業務每月交易額有1個多億,勢頭發展良好。
但童硯覺得這并非是“房主兒”應致力的方向。“房屋買賣太重了,太依賴線下,決策周期還很長。”童硯覺得,這種業務并沒有很好互聯網來提高交易效率,違背了自己創業的初衷。
于是,她毅然割掉了該塊業務,將“房主兒”專注到租賃業務方向上。
不養經紀養“程序猿” ?“將經紀人的傭金給了技術員”
聚焦之后,另一個問題就來了,怎樣在租房業務上做到“全互聯網化”?
“互聯網概念,要么就不做,要做就純粹一點。線上發布了信息,線下又讓業務員大老遠帶客戶看房,這不是又回歸傳統了嗎?”對于一些同行的“半互聯網化”行為,童硯很不贊同,但她認為這正是“房主兒”的機會。
童硯正在努力嘗試的是,利用大數據和數據挖掘技術、模式的創新,及生態環境的建設,讓“房主兒”真正可為用戶的租房行為提升效率,并享受到便捷、安全的服務。
比如,在房源上,只要房主在互聯網上留下過相關數據,“房主兒”都能抓取到,并通過后臺系統對房源進行過濾和驗證。然后,再次對房源進行人工過濾,以保證其真實性。即使對于房東主動上傳到“房主兒”上的房源,客服人員也會進行一對一審核。
在服務體驗上,“房主兒”為屏蔽中介騷擾想了不少辦法。它建有一個龐大的數據庫,里面有互聯網上能搜到的所有中介的電話號碼。這些號碼既不能注冊看房源,也不能注冊發布房源。對于數據庫外的號碼,一旦被發現是中介,就會在網上打上標簽,更新到數據庫。
通過APP,房東可以語音發布房源,也可以視頻發布。客戶和房東可以打電話,也可以在線IM溝通。通過多種方式,讓客戶在網上能就對房源做大致判斷,節約看房時間。
看中了心儀的房子后,房客可以直接在APP上與房主簽訂合同。簽合同時,雙方都需要上傳證件,“房主兒”會通過關聯的公安系統確認彼此身份及房產真實性。
交易環節,房客可以在APP上付房租,可以一月一付,甚至可以選擇信用卡直接刷卡。房東也只需付兩天的房租做服務費,“房主兒”還將贈予房主價值100萬的財產保險。
如此,真正將租房業務在線全環節打通。
“我們不想做太多傳統經紀人的工作。”童硯稱,“房主兒”的技術團隊所占公司人力比重最重,團隊成員大都做大數據和物聯網出身。“我們把花在門店和經紀人身上的錢,都用在技術人員身上了。”童硯笑著說。
據介紹,目前,“房主兒”已經覆蓋了全國16個城市,2016年預計做到30個城市。全網一周房源查看量二十萬,其中北京占比最多,約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