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編武松之武松與潘金蓮

新編武松之武松與潘金蓮

? ? ? ? 自武松打虎歸來后,在縣城內名聲大噪,家家戶戶傳頌武松功績,知縣更是嘉獎,命武松為陽谷縣都頭,在衙門辦公。

武大郎炊餅

? ? ? ? 武松長兄武大聽說自己兄弟此事后,更是歡呼雀躍,逢人便說這打虎好漢是自己親弟,似比挖到寶還高興。也干脆不賣炊餅了,徑直到了縣衙來看望弟弟,奈何縣衙觀望武松的百姓太多,只能被擠在外圍。武大身材短小,挑著賣炊餅擔子,根本看不到衙門里武松身影,但也絲毫不減自己的興奮之感。武大踮起腳尖四處張望,突然感到左肩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望,原來是常欺負自己的西門茍。西門茍何許人也? 乃是當地名流豪紳西門慶堂弟,仗著自己家世顯赫,沒少在陽谷縣干一些欺壓百姓、奸淫婦女、強取豪奪之事。西門茍略微疑惑的問道:“聽聞這打虎好漢武松是你嫡親一母兄弟,當真否?”武大看到西門茍本能縮了縮身子,但心想自己現在還怕啥,抖了抖肩揚起頭對西門茍道:“自然為真”。西門茍聽罷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一向囂張跋扈的他此時想起之前西門慶對他說的話,要他小心行事,武松不似武大那般軟弱,欺負武大之事定會尋機會報仇,現在就去找武大賠禮道不是。西門茍雖不情愿,但也無計可施,西門慶說的話確有道理,如若不然,到時疼痛的是自己。西門茍賠禮后也不等武大回話便匆匆帶身邊人離去。武大瞧到西門茍此番吃癟神態,心中也是萬般姿態,曾經讓自己受盡屈辱、百般羞辱自己的人,如今竟向自己賠不是,全仰仗兄弟長臉。此時武松在縣衙內告辭知縣,邁出大門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讓讓,讓讓,這我二哥!”武松欣喜,快步分開人群一把將矮自己大半個身子的武大摟進懷里,道:“好哥哥,許久未見弟甚掛念,不知哥哥近況如何?”“二哥,不必掛念,家有大嫂照料的好。”“哥哥,隨你回家共吃酒去!”說罷,武松拜別眾人隨武大離去。

武松見嫂嫂

? ? ? ? 武松掀開簾子,入進里面,與一婦女相見。只見婦人艷若桃李、柳眉杏眼、楊柳細腰、如琬似花,身著淺青窄袖衫襦,失神地望著眼前大漢。武大說道:“大嫂,景陽岡打死大蟲新任都頭的,便是此人亦是我兄弟”。婦女叉手向前,道:“奴家潘金蓮,叔叔萬福。”武松見狀便要行禮,潘金蓮上前一步攙扶住武松,說道:“叔叔不必多禮,自家骨肉不需這繁文縟節”。武大趕忙招呼武松坐下,回頭對潘金蓮道:“大嫂,去給二哥安排些酒食”。潘金蓮應了一聲,便去準備。不久后酒食上齊,潘金蓮舉起酒盞,道:“叔叔休怪沒甚管待。今知曉叔叔好漢,是奴家榮幸,大郎也不曾與奴家說道還有這么一位叔叔,奴家敬叔叔”。武松趕忙起身雙手舉起酒盞,回敬:“嫂嫂貌美,與哥哥當是絕配,嫂嫂受禮,武二敬上。”說罷,一飲而盡。潘金蓮聽得武松夸贊自己,不知是借這酒勁還是害羞,臉上泛起淡淡紅暈。潘金蓮自嫁給武大郎,萬般情緒早已消磨殆盡,哪曾想會有今日可以遇到如此大漢,讓自己好生歡喜,已然為人婦的觀念卻又讓其一陣失落。武大滿臉堆笑說道:“二哥來此幾日了?哪里安歇?”武松應道:“到此間十數日,暫且縣衙里安歇。”武大道:“不如搬來哥哥這里,有空房間,兄弟倆可常吃酒,離縣衙也不遠。”不待武松回應,潘金蓮說道:“叔叔沒有婚娶,不如就搬來這里,奴家可服侍食住,你們兄弟可常相聚,這樣也不教我倆口兒吃街坊鄰居笑話。”武松是直性的漢子,聽得此言深感有理便應承了下來。當晚,武松告知知縣得其同意,命士兵將家當搬來武大家中。士兵同武松上樓,魁梧高大的身軀整整比士兵高出一大截,潘金蓮癡癡望著自己這叔叔,心想自己夫君卻是矮小羸弱,整天賣個炊餅都被人欺負,無奈從清徐縣搬來這里,如果自己夫君是武松這樣的漢子該多好。自己長相俊俏,本就應嫁給這樣漢子,又覺得老天捉弄自個,一時間百感交集。武松恰好下樓,竟看到親嫂嫂出神的盯著地下,兩行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向下落,那委屈的表情讓武松心中一陣悸動,有股沖上去保護她的欲望。武松強行打斷想法,狠狠搖頭,覺得對不起哥哥,眼前這人是自己親嫂嫂。潘金蓮看到武松下樓,轉身跑走了。自武松搬來,潘金蓮一日三餐服侍,武大清早去賣炊餅,武松去縣衙里畫卯,直到日中才歸。

武松

? ? ? ? 不覺間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月有馀。一日,潘金蓮閑在家中無事,便繡起了香囊,針法嫻熟,手法靈敏。前繡的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后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算弄好。日中,武大因有事未能回歸,家中只有武松、潘金蓮二人。桌上有燙酒有肉,更有專為武松準備的下酒菜。潘金蓮一雙媚眼直直看著吃的真香的武松,武松猛地一抬頭,心中有些難為情,便低頭自顧自吃食。潘金蓮道:“叔叔,青春多少?”武松道:“武二二十五歲”。潘金蓮道:“叔叔,長奴家三歲。”武松驚詫道:“嫂嫂怎地這般年輕?”潘金蓮聽聞泫然若泣,頭一低抹著眼淚兒,半晌也不吭聲。武松哪里見得如此,從小到大也未曾碰得女人,也不知說甚才好,只遞了懷中手絹給潘金蓮。潘金蓮忽地握住武松大手,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眼前大漢。武松一愣,隨即急忙脫開身,站立起來,嚴肅說道:“嫂嫂莫要誤會武二意思,只是不忍見親嫂嫂傷心。”潘金蓮低低細細的聲音說道:“叔叔是好漢,不忍奴家傷心,今又這番言語,怎不叫人傷心。奴家出身卑微,被人欺負,被人侮辱,叔叔也要如此對奴家?”武松平復了心情,坐了下來,對潘金蓮說道:“嫂嫂,武二沒什么大本事,但外人敢欺負哥哥嫂嫂,武二第一個不放過,定讓這些人悔恨!”潘金蓮看武松如此神情,心里不知怎地更加委屈,道:“叔叔,愿聽奴家講否?”武松點了點頭,潘金蓮便緩緩說道:“奴家出身貧賤,自幼為奴,當做牛馬,奴家及笄之年,伺候的主家老爺見奴家美貌,便將奴家騙入房內,趁機凌辱奴家,奴家拼命反抗也阻擋不了,奴家絕望之際,恰好主家夫人看到,天殺的畜牲竟栽贓說是勾引他,夫人大怒要讓奴家嫁給又丑又矮又窮的男人來懲罰奴家,奴家絕望也無力反抗,多次自縊均都被人阻攔。嫁給大郎之后,大郎疼惜奴家,不曾動奴家分毫,日日細心照料,看得大郎如此才放棄自殺念頭。叔叔可曾想過,奴家是多么悲苦?卑微貧賤的婦女是多么無助弱小?大郎從來本分,膽小怕事,俗話說,人無剛骨,安身不牢,我倆口兒就常被人欺負,東躲西藏,奴家只圖個安穩日子,今兒要不是叔叔來,怕是又被人欺負。奴家日日擔驚受怕,自看到叔叔這般雄壯,心也沒那么怕了,叔叔頂天立地漢子,擱誰誰不動心?原諒奴家輕薄,只是奴家心中意說與叔叔聽。”說罷,潘金蓮從懷中取出繡好的香囊,遞于武松,武松不做聲接下香囊,望著桌子上酒盞不知思量什么。不多久,武松對潘金蓮說道:“嫂嫂命苦之人,一番話武二也不知怎地應,武二只知嫁給哥哥就要好好過,武二也會陪侍哥哥嫂嫂,何人敢欺負武二絕不饒過!”言畢,起身離開。獨留下潘金蓮望著武松背影失神。

潘金蓮刺繡

? ? ? ? 翌日晚,正是盛夏,酷熱難耐。武松辦事忙活一天,看到哥哥嫂嫂房里燈已熄,便起身來到水桶旁,脫掉一身公服,赤裸身體,在月光照射下,結實強壯的身體泛著淡淡光芒。武松舀起水從頭向下澆身,涼爽的發出聲音。此時,潘金蓮正路過后院,尋聲而來,便看到這一幕,癡癡地望著月光下這雄壯的漢子,不自覺伸手摸向那寬闊的肩膀,武松一激靈反手一拳砸了過去,“砰”似伴著骨裂聲音,那人應聲倒地。武松此時也顧不得其他,手持舀水器皿,撲身過去,一手扯住衣領,另一手揮舞著就要朝地上那人頭上砸去。說時遲那時快,武松便聽到女子急促又嬌弱的聲音,“叔叔,是奴家,莫要看作外人”。武松這才知道,是親嫂嫂,慌忙扶起潘金蓮,潔白的臉頰上血跡斑斑,鼻血不停流出。潘金蓮抬頭一臉幽怨的看著眼前之人,正好將武松赤裸的身子看了個精光。武松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連忙將衣服穿戴好,朝著潘金蓮便跪了下去,道:“嫂嫂,今兒是武二的不是,冒犯了嫂嫂。武二愧對哥哥,愧對嫂嫂,嫂嫂平日好生管待,不料武二如此怠慢輕薄嫂嫂,甘愿接受嫂嫂所有懲罰。”潘金蓮見狀,哪里還顧得上傷痛,上前要扶起武二,武二死活不起身,潘金蓮說道:“叔叔折煞奴家,都是自家人,本就是奴家打擾叔叔,怎能叔叔讓賠禮?況且叔叔在外行走,難免有警覺之心,奴家理解叔叔,叔叔快快起身,這事往后不要掛念心上。”武松起身后,潘金蓮無力地倒在武松懷里,武松焦急得喊著嫂嫂,潘金蓮也不應聲。武松不愿此事驚動哥哥,便將潘金蓮抱進了自己屋內。

不可描述

? ? ? ? 屋內,潘金蓮躺在床上,武松用熱臉帕小心地擦拭著潘金蓮臉上血跡,那關懷又愧疚的眼神讓潘金蓮全身無力,望著眼前的人兒替自己擦拭,替自己上藥,一股悲苦涌上心頭,那眼淚兒不自覺間流淌。武松見嫂嫂梨花落雨,便半跪在床前向潘金蓮賠禮,潘金蓮一把拉住武松,將身偎貼武松,挽頸勾肩,萬般旖旎。武松一時沒慌了神兒,推開不妥不推也不妥,也不知潘金蓮今兒涂抹了什么胭脂,淡淡香味絲絲縷縷在武松鼻尖、腦海縈繞,一點點化開武松心房。潘金蓮依偎在武松胸口,柔聲道;“豆蔻年華似水流,空恨容顏難長久。悲怨此生如浮萍,下賤出身難自安。身已不知心是客,凄凄慘慘淚朦朧。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潘金蓮淚花花的眼睛,婉轉委屈的訴苦,那可憐的人兒呀,由誰來呵護?再直性的漢子也扛不住似水的溫柔。武松心動了。隨即,潘金蓮又低吟道:“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逢在前生。叔叔就是奴家真正的心上人,奴家哪怕有再痛苦的過往,看到叔叔那一眼都煙消云散了。奴家知叔叔是頂天立地好漢,可叔叔會替奴家考慮? 奴家后半生不求榮華富貴,但求佳偶伴身。怎奈,怎奈,怎奈天要罰金蓮,讓叔叔為難......”。話音還沒落,便響起了低低的啜泣之聲。此時的氛圍有些詭異,武松想起嫂嫂日復一日的周到管待,想起那精致香囊,想起那無助的淚水,想起那含情脈脈眼神兒,真應了那句“英雄難過美人關”之嘆,武松也不再反感與抵觸,反而一動不動讓潘金蓮依偎著,雙手也緩慢地摟住了潘金蓮的腰。潘金蓮仰頭將濕濕的嘴唇印在了武松唇上,是那樣激烈與渴望。武松知意,拋棄所有世俗觀念,努力回應著眼前人兒。夾雜著原始的沖動、強烈的征服欲,統統在此刻宣泄,一時間武松屋內,春色滿園......

西門慶見潘金蓮

? ? ? ? 清晨,潘金蓮依偎在武松寬大肩膀,已經醒了的她癡癡的望著身邊孔武有力的漢子,這是她心上人啊,也是她唯一的男人,眼神兒充斥著滿滿的愛意。輕輕的親了武松臉頰,起身穿戴好,回房后看到武大已不在屋內。此時武大認為潘金蓮是去給兄弟倆弄吃食去了,自己則早起盥漱,全然沒有察覺。兄弟二人出門后,難得心情歡喜的潘金蓮唱起了幼時母親教的歌謠,一邊吟唱一邊收拾打理雜務。清晨的大街上早已是人頭攢動,各種各樣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有著濃濃的市井氣。潘金蓮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亦是歡喜的很,想起日中又可見到武松,那眼神兒甭提多嫵媚。正當時,西門慶看日子不錯,又不想瞧見剛嫁給自己不久的夫人,便上街準備尋樂子去。恰巧看到潘金蓮嫵媚的笑容,直勾勾的眼神兒盯著潘金蓮,他從未見過從此嬌艷欲滴的女子,與剛嫁給自己不久的夫人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西門慶色心大起,認定這將是自己女人了,但又不想在潘金蓮面前失了方寸,色咪咪的抬頭看著潘金蓮說道:“小娘子看什么如此出神,莫不是再想那魚水之歡之事?哈哈哈,這點小娘子盡可安心,我西門慶在這方面也是有過人之處!”說罷,還不忘朝潘金蓮眨了眨眼。潘金蓮思緒被打斷,正有些嬌羞和惱怒又聽得這人粗鄙下流之言,竟漲紅了臉,一時間說不出話,狠狠地關上了便窗戶。西門慶誤以為潘金蓮對自己有好感,便興奮的敲門,半天沒人回應。心想這是小娘子大庭廣眾之下放不下臉面,待自己打探清楚晚上再來。打定主意后一臉淫笑的正準備離開,街對面開茶館的王婆磕著瓜子,搖著蒲扇,將整件事看的一清二楚,深知西門慶何許人也,將要干何事,根據她過往的人生經歷,看的非常通透。西門慶在當地也是豪紳門第,自己討好他,好處自然也不會少。王婆便急忙起身,對著西門慶喊到:“官人!官人!西門大官人!看這里,官人這是看上武大郎貌美小媳婦了吧?官人尋渾家這里,渾家有法助大官人一臂之力。”西門慶一樂,便于王婆一同上了茶樓。西門慶從腰間掏出一把銀子,放到王婆面前,說道:“王婆如能告知對面小娘子情況,助我拿下她,這點銀子算是打賞你的,日后定有大謝!”王婆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樂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說道:“官人放心,這戶人家清楚得很,通通告于大官人。”一邊說一邊將銀子揣進自己兜里。接著笑呵呵的說了武大郎和潘金蓮之事,西門慶覺得是個好機會,潘金蓮定是不滿意她那三尺矮臭黑丈夫,自己這條件遠勝于武大郎,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肯定喜歡自己。王婆聊的起勁兒,瓜子也是一顆接一顆,西門慶也沒想到,這老婆子話怎這么多,但另西門慶震驚的是,王婆接下來一番話讓他一陣汗顏。“年輕那會兒追求渾家的男人不少,但在這么多男人里明白了一個理兒,就是“潘驢鄧小閑”,這個啊最真兒了,官人只管信渾家,這個理兒到哪兒都管用!”西門慶疑惑問道,這“潘驢鄧小閑”是何意思,王婆混濁的眼神突然目露精光,緩緩說道:“那就是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驢兒大的yangju;第三件,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小,就要綿里針忍耐;第五件,要有閑工夫。”西門慶一拍大腿,當即叫絕,這王婆不簡單啊!倆人相聊甚歡,夜晚西門慶才歸去。

猥瑣西門慶

? ? ? ? 翌日,西門慶和王婆倆人謀劃,白天叫潘金蓮出來吃茶,試探試探,王婆“煽風點火” 西門慶趁機下手。王婆看到武大兄弟倆出門,王婆便敲門,開門的是潘金蓮。潘金蓮看到是對面茶館王婆,正欲開口問何事,王婆急匆匆進了門,反手將門拴上,拉著潘金蓮手說:“金蓮啊,給你介紹個大戶,是縣里有名的富家公子,西門慶,西門大官人,大官人對你有意思,你看你貌美如花的,卻跟著個丑挫矮武大郎,豈不是虧你了?你和大官人好上,休掉那武大郎,從此過富家太太日子,豈不美哉?沒甚么鳥事,勿怕,都有大官人罩著。”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對潘金蓮道。潘金蓮沒好氣的一撒手,推著王婆出了門,說:“奴家不是如此輕薄之人,王婆莫要再提,今日之事奴家當從未發生。”便猛地一關門。王婆笑容逐漸消失,變得猙獰,暗暗道,“等著瞧吧,有你跪在大官人胯下搖尾乞憐的時候”。

王婆

? ? ? ? 茶樓上,王婆狠狠地對西門慶說:“大官人也看到了,這賤婢不知好歹,不聽勸告,軟的不行,咱來硬的,非得治治她,這里有西域迷魂散,大官人半夜可潛入那賤婢家,渾家替大官人把風,官人將這迷魂散吹向那賤婢,大官人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西門慶看著王婆遞過來的迷魂散,又想起潘金蓮那嬌艷欲滴臉蛋,按耐不住自己想拿下她的心思,不想再因為這事拖延太久,便聽從了王婆所言。當晚,西門慶便潛入武大家中。西門慶按王婆給自己的消息,小心翼翼來到武大郎房間,看到有人躺的,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惡從膽邊生,西門慶便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匕首,小心靠近床前,確認眼前之人是武大郎,想除之而后快,以后可以明目張膽勾搭潘金蓮,那就早晚是自己的了,便狠狠地朝武大郎刺了過去,一刀,兩刀,直到武大郎完全沒有了反應這次停手。西門慶處理完看了看旁邊,空無一人,便又四下搜尋,不遠處隔壁有個房間,王婆也不曾與自己提起 ,西門慶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小心翼翼推開門進去查看,走到床前發現一女赤裸身子睡著,月光照耀下更顯得誘人。西門慶腦門一熱,便脫衣撲向潘金蓮,不料突然眼前一陣暈眩,緊接著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赤裸上身的大漢揮舞著拳頭不停的砸向自己,然后,徹底沒了任何感覺。武松一拳又一拳,看到地上西門慶沒了動彈,也沒了呼吸這才罷手。驚醒的潘金蓮驚叫一聲,武松向受驚的潘金蓮解釋到自己聽到哥哥房間有動靜,本打算起身去看看,剛到門口看到一道黑影閃過,來不及告訴自己便埋伏起來,以及之后拳打西門慶之事。倆人慌忙去武大郎房間看時,武大郎已沒了呼吸。武松大哭,跪在哥哥床前,道:“哥哥,是弟弟的不是,弟弟對不住哥哥,弟弟對不住哥哥呀!”不停的用力磕頭。此時潘金蓮也是百感交集,躺的那人雖不是自己心愛之人,但也是曾經同床共枕過的人,自己本就是浮萍,有人疼惜已是難得。潘金蓮也隨武松跪下磕頭,倆人磕到滿頭都是血才停。埋葬了武大郎,潘金蓮將王婆之事告于武松,武松夜晚將王婆捉來,在武大靈堂面前割下王婆腦袋,用王婆西門慶二人給他哥哥陪葬。

大郎走好

? ? ? ? 此后,迫于壓力,武松便帶潘金蓮連夜離開陽谷縣,直奔梁山而去。



個人改編,愛好所致。

尊重歷史,尊重原文。

以史為鑒,名著相伴。


(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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