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體的文章內容空洞、言之無物、堆砌詞藻、追求險怪,讀來詰屈聱牙,讀后不知所云。既令人毫無快意美感,又沒有什么見識韜略。此等以文字為游戲之文風,乃亂世之流毒。于他人無補,于世事無益。這樣的文章要它何用?你們,為何竟將它視如珍寶,而不將它棄如敝屣呢?”
宋仁宗因善于納諫(聽取意見)而成就了千古流芳的“包青天”包拯。
“蘇軾是難得的人才。我料十年之后,天下人盡知蘇軾之文章,而不知我歐陽修之文章了?!边@是他對蘇軾的真實評價。
官場就是官場。官場中,無有才能與文章之別,唯有官職大小之分。人若為官,便須明白這個道理。歐陽修那樣的長者,宋大人那樣的上司,總是為數不多的。宦海,無風三尺浪,有風浪千尺。愿子瞻日后,好自為之。”
宋仁宗 他不巡幸,不奢靡,不興土木。他用的大臣如包拯、范仲淹、文彥博、富弼、晏殊、韓琦、歐陽修等,都清正廉明,凡事以國家大局為重。所以那時的政治,被史學家稱為“賢人政治”。對他的臣民來說,宋仁宗是個仁厚之君。但是對國家來說,他主要是個守成者,沒有做出多少自己的貢獻。
一則故事說,仁宗某次公干至深夜,忽覺腹中饑餓,想吃一碗羊肉湯。可是他忍住了沒說,情愿一直餓著。后來皇后知道了,便說:“一碗羊肉湯乃一件小事,叫御廚做來便是。國君之體,關系江山社稷,不當受餓如此。”仁宗道:“朕是想,如果朕說餓,御廚就會殺羊熬湯。今后,只要朕夜間公干,御廚便會殺羊以待。這就太多事、太靡費了?!?/p>
在兩千多年中國的帝王專制中,像上述這種大臣當庭頂撞皇帝的事,在別的朝代里很少,可是在宋代卻屢見不鮮。這是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后,一心想要實現的“文官政治”。他還曾制定法律:不許在朝廷上鞭打大臣,不準辱罵公卿,不殺士大夫及上書言事者,等等,開創了君主專制中有限的“政治民主”。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
王安石變法 史稱這一事件為“熙寧變法”。
強行攤派,是青苗法實施中,最為嚴重的弊端。
“青苗法”的本意,是想救助貧苦農民,幫他們度過青黃不接的初春或遇旱遇澇的夏季;想使他們擺脫高利貸的盤剝;想抑制富豪的土地兼并。可是,因為要收取利錢,因為要富人擔保,因為和官吏的政績掛鉤,因為貪官污吏的惡意發揮
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
鄧綰因此而成為“歷史名人”——一個遺臭萬年的贓官。他的名言“笑罵由他笑罵,好官我自為之”,也因此在史書上留下一筆,成了千古贓官的行動指南。
宦海無風三尺浪,有風浪千尺。
求人不如求己
沈括背刺蘇軾
自歐陽修去世后,華夏文人心目中的文壇盟主,就是蘇軾。當時的文化名人如黃庭堅、秦觀、晁補之、張耒等,都愿執弟子之禮,要求列于蘇軾門下,被稱為“蘇門四學士”。后來,陳師道、李也加入這個行列,和“四學士”一起,被稱為“蘇門六君子”。這些人都是北宋時期的文化精英。
徐州治水
平庸無能的王,是歷史上有名的“三旨相公”。所謂“三旨”,即:請圣旨、得圣旨、傳圣旨。在許多官員的心里,他這個宰相也就是皇帝跟前一個傳話人罷了。雖然為相多年于朝政毫無建樹,但王的政客手段卻十分了得。
七月流火,驕陽當頭。
按宋朝法律,大案歸御史臺,小案歸大理寺或開封府。
根勘:徹底查究
“以魚傳信”源自蘇軾。
通過與米芾一起專心切磋,他的書法也突飛猛進,別開生面、自成一格,被稱為“蘇體”。
王安石和蘇軾,這一對既是政敵又是朋友的政治文化名人之間,還有一種神秘的數字聯系。即:論出生,他們年紀相差十五歲;論考中進士,他們前后相隔十五春;論逝世,他們先后相距十五年。而且,兩人同樣都活了六十六歲。三個相差的“十五”,一個相同的“六十六”,加上都主張變法,而各自的主張都未能如愿,這好像就是他們倆的“宿命”。
“撤御前金蓮燭相送”,是那個時代為人臣子者難得享受的禮遇。
史學家認為,北宋由盛而衰、由衰而亡,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朋黨之爭”。
賑災中,可怕的瘟疫襲來。蘇軾趕緊撥出庫銀二千緡,又捐出自家的銀子,設置了治病的“安樂坊”,請醫生坐堂治病,窮人免費就醫。蘇軾的“安樂坊”,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家面向百姓的官辦醫院。
這是中國歷史上的一件怪事,也是蘇軾生命中的一件怪事:兩年閱三州。
柜坊:D場
浮屠是瞻,伽藍是依。如汝宿心,唯佛之歸。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北宋時期有四大書法家。當蔡京之奸未被世人看穿時,他也名列其中,所謂:蘇(蘇軾)、黃(黃庭堅)、米(米芾)、蔡(蔡京)。當世人看穿他的奸佞后,便把他從四大書法家中“開除”了,而把其中的“蔡”改為了他的堂弟蔡襄,這蔡襄原本也是書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