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了,感慨萬千吶。還沒等我理清思路,已經23點了。本不該再深夜碼字,但是一覺過后,等到明天太陽升起,所有思緒可能就灰飛煙滅,至少不會像今天般得清晰,或者一懶惰就不想寫了。
從一早說起吧,考試當天,爸爸每次都堅持接送,這次我都懶得拒絕,就只能辛苦我的父親了。群賢路上,交通還順暢,只是每個路口都是紅燈,也是不夠意思。突然,一捆白色的龐然大物,出現在視野前,從天而墜似得,還在路面上彈跳著滾向我們。我本能得叫出聲來,爸爸本能得緊急剎車,有那么一瞬間,一個念想閃過腦子,我以為要出事了,像電視劇里演得那樣——在一個趕考的日子了,因為不速之客出現交通事故之類的。停下來仔細一看,龐然大物大概有一車身長,卷成圓柱狀,類似布匹,很粗,估摸是剛從哪輛大貨車里掉下來的,還好,還好,沒事就好。冷靜下來,我想那我們應該繞過它,繼續前行嘍,但是爸爸脫口而出的“歸為己有”的意思,讓我一驚。
……(好困,先睡了好不好,小記了幾個要點,明天一定繼續。)……
爸爸下車把它拖到一旁,畢竟不是可以拋開面子的人,爸爸一邊拖著,一邊環顧四周,車來車往,它不僅大,而且很重,我走出副駕駛,準備幫忙,折疊起后座,打開后備箱,失主趕到了,很尷尬的場面,然后我們回到車內再出發。事后我想,如果我們真的將它歸為己有了,如果失主較真查起來,監控無處不在。后來我發現,無論對錯,我始終本能會選擇爸爸,站在他的角度,支持附和。他開心我也高興,他粗口我也憤怒,不愧是親身的。但這樣是不對的,是吧。
小風波過后,就準備考試了,等在考場外,溫故考點,不小心看到一個特別像高中同桌的女孩,CJF,她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姐,我沒上前打招呼,一則不確定,二則不希望干擾到彼此接下來的考試,好吧,其實就是放不開,內斂,害羞,文理分班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大家都站著等候,她火眼金睛,靈機一動,看到一旁有輛電動自行車,二話沒說,走過去,用手啪啪兩下撣掉灰塵,跨坐在電動車的后座上,還帶著咧嘴笑,這下,我確定了,就是我的那位同桌,她比她姐機靈很多。
接下來的考試呢,說實話,并不順利,我門口第一排第一個座位,考桌明顯是后來添加上去的,和整個考場格格不入,這也順理成章地導致我接下來噪音頻出,膝蓋抵著桌子,稍一用力,桌子就會被移動,摩擦在地面上,發出令人發毛的聲音,每場考試大概要經歷3次。因為坐在門口,監考老師B出去沒有把門帶上,過道上的陰風吹在腳踝上,有點冷,我毫不客氣地,站起來前傾身子伸手關門,這下可好,凳子自動彈起,打擊在后桌上,巨響。監考老師A連忙走過來,我若無其事地繼續寫題,好在頭發夠長,我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反應,必定是影響到他人做題了,很抱歉,同時也很感謝,因為他們沒有發出任何不滿的聲音。下午,監考老師B又一次出去沒把門帶上,這次,監考老師A馬上走過來,把門輕輕關上,暖心。
除此之外,考試過程中,有兩次閃過放棄的念頭,第一次是上午的行測考,在距離收卷還有30分的時候,發現還有好多沒做的題目,好幾張呢,類比,邏輯,數推,數運,這是歷史以來,來不及最嚴重的一次。第二次想放棄,是下午的申論,監考老師B一直在我面前晃,一會兒盯著我的卷子,一會兒甩甩腿,一會兒開門,我突然變得很煩躁。總的來說,覺得這次行測挺難,分數一定不會好看,除了沒做的題目,常識,圖推,定義,好多不確定,是不是一年又白搭。
晚上,和考友交流心得,與非考友談人生,但凡涉及人生這類龐大的話題,腦子特別累。波哥,從杭州到上海,以及對我善意的提醒,該出去走走,別在小地方悶壞了。李姐,來問我考的如何并略有談心的趨勢,我很意外。葉wy,我的小伙伴,一步一步地,從昨天的一本,醫學,到今天的考研,神內,每個小目標都達到了,未來意向在杭州找工作,我特別相信她能做到。
而我呢,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