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9日
? ? ?說實話,我不會做飯,但是每逢過年過節的時候,總需要在廚房作個幫襯。說白了也在就是母親做好菜之后加一些調味品,這時候麻煩也就來了。在我問母親撒多少鹽、倒多少醋、拌多少味精的時候,母親總會這樣說:差不多就行。這樣我只得繼續問:差不多是多少?只有一人忙碌的母親便會不耐煩地說:不咸不淡不就行了。所以在母親眼里,她的“差不多”就等同于我的“不咸不淡”,就能保證我調出來的菜美味可口,但結果總是不盡人意。于是大年初一的團聚飯就成了我的“批斗大會”。那么,細究其因,是母親的錯還是我的錯呢?整件事的源頭是母親在任用一個不會做飯的人幫助她的情況下,還沒有用準確的方法告訴她怎么做。而我,不也在并不知曉如何正確處理的情況下因為一些責備便不再深究探索了嗎?
? ? ? 我一直都不喜歡“差不多”這三個字眼,在生活雖然不可避免說一些“都行”、“隨便”、“可能”的字眼,但是極其不喜歡。學習新聞后,更是對這些字眼心生厭惡。新聞的第一生命是真實,真實就要準確,對事實一是一二是二地描述。美國稱媒體為“第四權力”,美國社會認為媒體起到不可磨滅的監督的作用,同時它也為社會大眾提供發生在全國全世界各地的準確的最新消息。模糊字眼在新聞中是大忌。祝培嶺先生在其出版書籍《數字新聞》中強烈強調準確使用數字對于新聞的意義,他認為寫數字新聞對一名記者的要求極高,記者要給受眾傳遞的是真實無誤的,準確無虛的信息。我記得胡適先生也在他的文章《差不多先生》里諷刺有的中國人處事不認真,針砭國人敷衍茍且的態度。有這樣一個實例,清朝滅亡,北京這座城開始現代化,因此需要建設用的工程藍本和施工程序,當時的交通總長找到一本《大清會典》,這是記述清朝典章制度的典籍,偌大的一個北京城,而建筑規范的工程做法部分,只有薄薄幾十頁,為何如此?只因所有的數字都被改成“若干”二字。這就是中國人永遠也逃不了的劣習。在新聞這一行業,這一劣習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多少記者因為一時疏忽導致自己的崗位丟掉,使自己的主編遭殃。有些記者自詡自己是為民請命,的確,所有的記者自覺不自覺地把這一點當成自己的使命,這也是能支撐記者一直走下去的支柱。但是也不可否認,部分記者為了自己的利益歪曲事實,顛倒是非,因為自己的懶散,不愿意再去深究事實,那么,這個時候,我覺得,他也就枉為是一名新聞工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