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首都地鐵末班車遇到的小女孩竟然在玩球第十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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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估計也沒有意識到我竟然還有這么一招,當(dāng)即一愣,竟然被我一劍捅在了肚子上。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桃木劍本來很鈍,連個劍刃都沒有,但是我這一捅,竟然真的給捅了進去。

  感覺好像是用一把鋒利的劍刺在了棉花上一樣,一劍下去,那老鬼仰天長嘶,聲音十分難聽刺耳,就像是一只怪鳥啼叫一樣。

  老貓看在眼里,喊了一聲“干得好”,說罷我看到他從包里拿出一瓶子黃黃的液體,然后劈頭蓋臉朝著老鬼沖了過去。

  老鬼捂著肚子,猛地一用力,將我手中的桃木劍拗成了兩端,然后雙手一動,小梅立即松開了大黃的脖子,朝著老貓沖去。

  老貓知道小梅的速度和力量都很驚人,當(dāng)即也不正面沖突,而是一個虛晃,將手里頭的瓶子甩給了大黃。

  大黃也不顧脖子上的疼痛,劈手結(jié)果瓶子,擰開了瓶蓋,朝著老鬼就潑了過去。

  那瓶子里的液體腥臭無比,八成又是童子尿,聞起來好像還應(yīng)該是隔夜的。

  老鬼看見童子尿襲來,臉上也露出了驚慌,連忙躲避,但是已經(jīng)躲不開了,呲啦啦一聲響,我看見腥臭的童子尿同時潑在了小梅和老鬼的身上,小梅倒還沒什么,但是老鬼的身上臉上接觸到童子尿的地方全都冒起了黑煙。

  我心中大喜,因為之前萌二白正是被童子尿干掉的。

  但是現(xiàn)在這只老鬼顯然比萌二白要頑強得多,我看見他身上接觸到童子尿的地方開始迅速腐爛,蒼白褶皺的皮膚開始脫落,然后流出深綠色的膿水來……他瘋狂的嘶吼著,不停的后退,手里頭牽著小梅的繩索都斷了幾根。

  他本來一張面孔雖然難看,但是倒還完整,但是經(jīng)過了童子尿的洗禮,他的一張臉都已經(jīng)變得扭曲了起來,左半邊臉的皮肉更是完全腐壞,露出森然白骨。

  我看得心驚肉跳,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而就在這時,老貓猛地掏出了紅繩,大喊一聲“紅繩鎖鬼”,朝著那只老鬼撲了過去!

  我以為這一次老貓一定會得手,但是沒想到那老鬼驚慌之中,還是牽動了小梅,小梅的身子一晃,便像一顆流星一樣朝著老貓重重地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老鬼猛地捏斷了手中牽著小梅的繩索,他身子一晃,竟然朝著夢筠和張朵撲了過去!

  老貓被小梅一撞,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他抱著小梅摔在地上,口中卻還連聲呼喝道:“快攔住他!”

 小梅和老貓一落地,小梅似乎立即就恢復(fù)了說話的能力,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緊緊地抱住老貓不放。

  但是我卻并沒有時間去理會小梅,而是趕緊扭頭去看那只老鬼,畢竟夢筠和張朵就在樓道的另一邊,如果被老鬼抓到了,她們兩個一定會有危險!

  大黃和我?guī)缀跏峭瑫r朝著那只老鬼沖了過去,我速度更快一些,迅速追上了老鬼,伸手一抱,眼看著就要抱到老鬼的小腿了,沒想到眼睜睜看著自己撲了個空,老鬼的腿就像是空氣一樣,從我的手中穿過。

  然而我摔在了地上,卻看到那只老鬼三拐兩拐,走步梯消失在了樓道之中。

  好在他并沒有對張朵和夢筠動手,這讓我心里頭放心了不少,可是我還是有些納悶,為什么眼睜睜看見自己抱住了他的小腿,卻又抓不住他呢?

  這時大黃連忙走了過來,一把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說道:“剛才他距離我太遠(yuǎn),已經(jīng)離開了犀角的影響范圍,所以沒有了實體,咱們?nèi)祟悷o法碰得到他……就算是桃木劍也沒辦法傷害他了。”

  我這才恍然,原來要對付厲鬼的話,必須得有犀角的幫忙。

  大黃又說:“多虧你剛才一劍捅了他的肚子,這才讓他負(fù)傷離開,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有天賦的,這一劍下去,那只老鬼得好久才能緩過來……”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一戰(zhàn)終于算是挽回了顏面,不僅成功救下了小梅,還讓那只老鬼負(fù)傷離開。我指了指漆黑一片的樓道,問道:“那咱們還追么?”

  大黃搖頭說道:“算了,還是別追了,師父也傷了,咱們追上去不一定能占便宜。”

  說著我們趕緊走到老貓和小梅那邊,仔細(xì)檢查兩人的傷勢。

  小梅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她仍然緊緊抱著老貓,死都不愿意放開,一邊抱著一邊鼻涕眼淚一起流,搞得老貓渾身不自在,臉都綠了。

  我知道小梅現(xiàn)在的精神應(yīng)該已經(jīng)崩潰了,就像前幾天的李遲一樣,畢竟她剛剛被一只惡鬼操縱了半天,這種經(jīng)歷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

  張朵和夢筠趕緊蹲下來輕輕的拍著小梅的后背,溫柔地安撫這位剛剛經(jīng)歷了噩夢一般事情的女生。

  小梅仍然沒有放開老貓,她已經(jīng)哭得失聲了,只剩下身子在不停的顫抖。

  大黃一臉羨慕的看著老貓,說道:“師父,你累不累,要不然我替你一會?”

  老貓沒好氣的瞪了大黃一眼,只是一臉淡定的坐在地上。我看老貓的臉頰都已經(jīng)腫了,看得出來剛才小梅的那一拳力道很足。

  我終于是松了口氣,畢竟白家的報復(fù)一次接著一次,只有這一次我們能夠順利救下受害者。

  我緩緩站直了身子,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就在這時,我忽然隱約看見另一邊樓道的盡頭站著一個人,那個人身材很曼妙,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女的,正朝著我招手。

  我有些奇怪,連忙用手指捅了捅旁邊的張朵,說道:“朵朵,你看,樓道那邊有個人。”

  張朵扭頭看了看,笑道:“林楊,你不是嚇傻了吧,樓道那邊哪里有人?”

  我聽了這話,有些奇怪,再看一眼,樓道盡頭分明站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少女,正朝著我招手。

  我這里距離樓道盡頭大概二十多米,雖然很長,但是卻也不至于看花了眼。

  我又問夢筠:“夢筠,你看樓道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夢筠象征性地瞟了一眼,說道:“沒有啊?現(xiàn)在是晚上,7層按理說是應(yīng)該關(guān)閉的,不可能有同學(xué)來的。”

  大黃聽見我說話,走了過來,問道:“怎么了林楊,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指了指遠(yuǎn)處的樓道,說道:“大黃,你看沒看見那里有個人?”

  大黃瞥了一眼,說道:“嘿,還真有,白襯衣牛仔褲,看起來是個美女啊?”

  我連忙對張朵和夢筠說道:“你們看,大黃跟我都能看見,為啥你們兩個看不見呢?”

  還沒等兩個女生說話,大黃忽然說道:“哎呦……林楊,你忘了,咱們兩個……好像是抹了牛眼淚了……”

  我一聽,頭皮一下子就麻了起來,從頭麻到腳,只有我和大黃能夠看到,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樓道盡頭站著的那個穿著白襯衣牛仔褲的女人……應(yīng)該不是人!

  大黃指了指樓道盡頭,說道:“林楊,你看,她好像朝你招手呢?”

  我連忙啐道:“放屁,放屁,你怎么不說她是在向你招手。”

  大黃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她朝著誰招手,反正咱們是被她盯上了……”

  我連忙低聲說道:“那可怎么辦,要不然咱們現(xiàn)在跑吧?大黃,白灰黑紅青,這是個什么鬼?”

  大黃看了一眼,說道:“看樣子頂多是灰色的吧,不是個厲鬼,應(yīng)該沒什么殺傷性……”

  張朵和夢筠被我跟大黃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有點慌了,張朵連忙說道:“咱們要不然趕緊離開這里,這里太邪了……”

  老貓這時候搖頭說道:“不行,咱們已經(jīng)被她看見了,她既然朝著咱們招手,就說明已經(jīng)跟定了咱們,咱們就算現(xiàn)在走了,也會被她纏上的。”

  我眉頭一皺,問道:“那怎么辦?要不然老貓,你跟大黃去把她也驅(qū)了吧?”

  老貓面色不變,緩緩說道:“驅(qū)鬼可以,五千一次。”

  我一聽,立即就怒了,罵道:“你鉆錢眼里了吧?這次可是咱們一起撞上的鬼啊,這你也要收錢?”

  老貓微微一笑,并不說話,似乎是默認(rèn)了。

  我真是對這家伙服氣了,又扭頭望向大黃,說道:“大黃,咱們倆是哥們,關(guān)系好,你該不會也想要收錢吧?”

  大黃垂手說道:“林楊,現(xiàn)在不是收錢不收錢的問題,咱們的童子尿已經(jīng)用光了,桃木劍也給那老鬼拗?jǐn)嗔耍趺打?qū)鬼?”

  我聽到這里,開始垂頭喪氣了起來,難不成我們幾個連白家的老鬼都不怕,最后卻在陰溝里頭翻船,敗在這么個女鬼的手上?

  正在這時,大黃忽然指著遠(yuǎn)處的樓道說道:“咦?她好像不見了。”

  我再扭頭一看,還真是,樓道的盡頭空空蕩蕩,真的再也看不到剛才的那個女鬼了。

  我松了口氣,說道:“得,看起來是老貓嚇唬咱們,什么她就跟定了咱們,你看,這不是就走了么?”

  老貓撇了撇嘴,似乎對我的言論很不滿意。

  我也不以為然,看了一眼仍然抱著老貓的小梅,說道:“咱們先把小梅送走吧,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必須得找一家康復(fù)醫(yī)院療養(yǎng)一陣子。”

  夢筠點了點頭,連忙撥打了電話。老貓掙扎著抱著小梅站了起來,一邊尷尬的安慰她,一邊對大黃說道:“快,幫幫我,我腮幫子還疼著呢,顧不上她。”

  大黃連忙將小梅接過來,順理成章的溫香軟玉抱滿懷。

  我看他們都收拾的差不多,也就放心了,剛才那么一折騰,我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一直憋到現(xiàn)在,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說:“你們等等,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我就朝著洗手間沖了過去。

  我們學(xué)校也真是摳門,7層樓道里頭不給開燈也就罷了,竟然連洗手間里頭都沒有燈。

  我抹黑找到了位置,趕緊開閘放水,一邊放水一邊想剛才的場景。多虧那個白衣服女鬼走了,要不然的話可又有我們受得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背后陰森森的有股涼氣一直對著我的脖子冒,嚇得我趕緊提上了褲子,自言自語嘀咕道:“這他娘的,女鬼好不容易不見了,不會又冒出來一個吧……”

  剛說了一句,我立即就后悔了起來,因為我真真切切的聽見我背后有個人笑了一聲。

  笑聲很短促,但是很清晰,似乎就在我的耳朵邊,“呵”的一聲笑,好像是在對我嘲笑。

  我嚇得當(dāng)時就叫了出來,我粗著嗓門大聲嚷嚷道:“老貓!大黃!”

  因為我真的是給嚇壞了,這一嗓子喊得聲音很大,整個洗手間都是我的聲音,但是我喊了兩遍,老貓和大黃始終都沒有回應(yīng)我。

  我更加慌了,趕緊就往洗手間外面走。

  剛走了兩步,我又聽見我背后一個女人的聲音冷冷地問道:“你去哪?”

  這三個字一出口,嚇得我一下子就蹦了起來,我你扭頭一看,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只有洗手間里的隔間和小便池。

  我嚇得哆哆嗦嗦,大聲給自己壯膽子問道:“誰?誰說話?”

  話音未落,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你去哪?”

  我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捂著耳朵嚷嚷道:“我不去哪?我去找人!”

  就在這時,我又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雖然我捂著耳朵,但是她的聲音還是真真切切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你是不是找我?”

  我下意識地朝著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轉(zhuǎn)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女人斜靠在洗手間的門口,一只胳膊搭在門框上,正冷冷地看著我。

 我頭皮一下子就麻了,因為這個女人顯然就是剛才站在樓道外面朝著我招手的那一位,我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懷疑她是怎么樣從樓道的盡頭一下子就到了洗手間里。

  我呆了幾秒,然后開始大聲的喊著老貓和大黃的名字,可是當(dāng)我張開了嘴,卻發(fā)現(xiàn)我一下子發(fā)不出聲音了。

  那個白襯衫牛仔褲的女鬼微微一笑,朝著我走了過來。她長相倒還清秀,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她的皮膚都有些浮腫,本來很消瘦的身材,卻長著一張松松垮垮的臉。

  她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抬起胳膊,輕輕地用手掌拍著我的臉,我看到她右手的手腕上有一條很長的傷口,傷口很齊整,像是被利器劃傷的。她的傷口早已經(jīng)腐爛化膿了,里面竟然還有幾條短小的白色的蟲子在蠕動,我有些惡心,當(dāng)即就想嘔吐。

  可是我剛彎下腰,就被她一把抓住,她冷冷地問我:“你在干什么?你說,你是不是在找我?”

  我連忙搖了搖頭,因為我現(xiàn)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只能張嘴,舌頭也還能動,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鬼看見我搖頭,似乎臉上露出了一種失落的表情,她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好久了,我都不知道過了幾年,從來都沒有人來跟我說說話,你跟我說說話好么?”

  我想說話,可是根本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我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后搖了搖頭。

  女鬼面露疑惑,問道:“你不會說話?”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搖了搖頭,我想要用自己的動作向她表示我說不出話來,可是她卻并沒有理解。

  女鬼倒也并沒有多問,只是看著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殘忍的笑容,好像在看一個瀕臨死亡的小動物一樣。

  她一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身子,似乎是對活人的一種好奇。

  過了一會,她忽然后退了一步,看了看我,說道:“真好,我曾經(jīng)也和你一樣,是個好好的人,好好的活著,還想要大學(xué)畢業(yè),找一個好工作,嫁一個好人。”

  說到這里,我心里頭不由得有些疑惑,這只鬼貌似跟其他的鬼都不一樣,她好像還挺有情懷的,竟然還感慨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那只女鬼忽然憤怒了起來,我看她的眉頭挑了起來,整個面部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夸張,然后我看到她張開了嘴,一張嘴巴里竟然全都是尖利的牙齒,還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舌頭。

  她一張嘴,聲音忽然變得尖利了起來,她嘶啞著嗓子說道:“可是都是那個無良的導(dǎo)師,要不是他在實驗室里想要毀掉了我……想要毀掉我的清譽……我現(xiàn)在還是個好端端的人,我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里,她猛地朝著我撲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后退一步,躲到了一個隔間里面,然后猛地把門關(guān)上。

  轟然一聲,我聽見一聲悶響傳來,顯然是那只女鬼撞上了衛(wèi)生間隔間的門。隔間的門板本來就不算結(jié)實,被那只女鬼一撞,更是吱呀呀的響了起來。

  我趕緊插上了門鎖,掏出手機來,給大黃他們?nèi)喊l(fā)了個短信,說我在洗手間里面撞了女鬼,讓他們趕緊來就我。

  然而等我發(fā)完短信一抬頭,忽然看到衛(wèi)生間隔間的門縫下面,一雙眼睛正在冷冷地盯著我!

  就是那只女鬼!她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就像盯著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啊的一聲驚叫,差點把手機扔了,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我可以說話了!

  我可以發(fā)出聲音了,剛才我畢竟啊的叫了一聲。想到這里的時候,我趕緊扯著脖子喊道:“大黃!老貓!快來救我!”

  然而聲音空空蕩蕩的,好像在某個密閉的空間里面不停的旋轉(zhuǎn),這種感覺讓我很絕望,好像是我自己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全然和外界沒有聯(lián)系一樣。

  門縫里的女鬼仍然是冷冷地盯著我,我看到門縫里面開始有黑色的東西伸了進來……

  我靠,竟然是頭發(fā)!是那個女鬼的頭發(fā)!

  她的眼睛始終盯著我,頭發(fā)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緩慢地朝著我所在的隔間里面蔓延了起來。我試著躲避,但是不管我躲到隔間的哪一個角落,好像都逃不開那雙女鬼的眼睛。

  她的眼睛始終能夠從隔間下面盯著我,而我也始終能夠看見她。

  短短幾分鐘之后,女鬼的頭發(fā)就像爬山虎一樣密布在了洗手間隔間的地板上,我看到我的腳邊已經(jīng)被她的頭發(fā)包圍了起來。

  我無力的蜷縮在角落里,望著門縫下面女鬼的那雙眼睛,對她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殺死我嗎?”

  女鬼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出來,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我渾身顫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我仍然沒有動彈,低聲說道:“為什么非要出去?我在這里不是一樣可以跟你聊聊嗎?”

  那女鬼冷冷地笑著,說道:“不,我要你出來。”

  我才不會這么輕易就聽從一個女鬼的指引,因為她顯然對我不懷好意。我用力地蜷縮在角落里,盡量不讓自己的腳碰觸到滿地的頭發(fā)。

  然而頭發(fā)生長的速度簡直太快了,幾乎就在幾分鐘之內(nèi),整個洗手間的隔間里已經(jīng)全都是頭發(fā),我的腳上都已經(jīng)纏繞了不少頭發(fā)。

  我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冷,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對付這只女鬼。

  眼看著女鬼茂密的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纏繞我的小腿,而且有順著小腿往上攀爬的趨勢,我靈機一動,忽然想起來我的口袋里面還有打火機。

  所有頭發(fā)都是可燃物,遇到了火之后會燃燒得非常劇烈,想到這里,我連忙從口袋里面摸出打火機,朝著腿上的頭發(fā)便點了上去。

  呼啦啦一聲,頭發(fā)立即燃燒了起來,我明顯聽見隔間外面的女鬼“啊”的一聲驚叫,然后我看到她躲在門縫下面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撤走了。

  我心中大喜,連忙用打火機瘋狂地點著隔間地上的頭發(fā),頭發(fā)越多,燒的也就越快,這些頭發(fā)長起來需要幾分鐘的時間,然后燒掉它們卻只用短短幾秒。

  火光之中,我聽到門外的女鬼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而且這個聲音越來越遠(yuǎn),漸漸地好像離開了這個衛(wèi)生間。

  我驚魂甫定,望著地上一堆燒焦了之后的頭發(fā)碎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間教學(xué)樓里面還有這么個難產(chǎn)的厲鬼,看她的樣子肯定是剛死了沒多久的女人,難不成她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

  我開始回憶學(xué)校里面驚悚的傳說,忽然想到了五年前似乎有一個女研究生在這間實驗室里面割腕自殺了……

  當(dāng)時學(xué)校里面?zhèn)鞯姆蟹袚P揚,說是這位女研究生好像是差點被一個導(dǎo)師占了便宜,后來寧死不從,就割腕自殺,但是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校方的人打壓了下去,以后就再也沒聽人說過了。

  難道這個女鬼就是當(dāng)年那個苦命的女孩?

  想到這里,我心中倒是對那個女鬼多了一些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這些都是那個研究生導(dǎo)師犯下的罪孽,總不能讓我來替他承擔(dān)吧?

  我又在隔間里面等了一會,確定女鬼已經(jīng)走遠(yuǎn)之后,這才打開了隔間的門,緩緩走了出去。

  看來但凡是鬼,全都害怕明火,這女鬼真是腦殘,竟然還用頭發(fā)攻擊我,一個打火機直接就給打跑了。

  我松了一口氣,但是因為剛才的場景太過驚悚,我還是下意識的四下看了看,確定那只女鬼已經(jīng)走了。

  我環(huán)顧了一圈,確定她真的不在這里,這才松了口氣。

  然而當(dāng)我冷靜下來的一剎那,忽然又聽見那個女鬼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你在找什么?是不是在找我?”

  我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剛一回頭,就看到我剛才所在的隔間里面,竟然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白襯衫,牛仔褲,頭發(fā)變成短發(fā)了,但是臉我卻記得,就是剛才的那個女鬼!

  她冷冷的看著我,笑著說道:“你終于肯出來了。”

  我已經(jīng)嚇得都不能動彈了,我渾身哆嗦,望著她冰冷的眼神,不知道該怎么辦。

  女鬼微微笑著,緩緩地從隔間里面走出來,我看到她的手又伸了出來,向我的臉伸了過來……

  她笑著說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請你幫個忙……”

  我盡全力保持冷靜,但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無法保持冷靜了,我掙扎著說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女鬼微微一笑,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我看了看她腐爛的手腕,說道:“你……你就是五年前割腕自殺的那位研究生?”

  女鬼聽了這話,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絲惆悵閃過……

  她輕輕地笑了,低聲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記得我……五年了,時間竟然過得這么快……”

 我聽到她這么說,心里頭的恐懼感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部分,因為一個女鬼還能如此理智的回憶起她臨死前的事情,就說明這只鬼還有一定的理性。

  果然,她自言自語了一會,繼續(xù)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割腕自殺?”

  我低聲試探性的問道:“據(jù)說是因為一個導(dǎo)師……他……想要占你便宜?”

  她點了點頭,臉上的皮肉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說道:“沒想到我竟然會遇到那種禽獸,那種人真是不配做一個老師……”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眼睛變成了鮮紅的顏色,整個眼珠和眼白都已經(jīng)融為了一體。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后退了一步。

  女鬼看我這樣,竟然還低聲笑了一聲,她忽然伸出手來,對我說道:“手機給我。”

  我一愣,沒想到女鬼還挺時尚,竟然還要用手機。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乖乖地把我的手機遞了上去,雖然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惹怒了女鬼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她結(jié)果手機,也沒有劃開屏幕,而是用雙手捧著手機,然而就在一瞬間,奇跡發(fā)生了,我聽見手機開始發(fā)出“嘟嘟嘟”的響聲,顯然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接聽了電話:“喂,您好。”

  我一愣,大概已經(jīng)猜出來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果然,女鬼微微一笑,竟然瞬間換了一個聲音,用一個甜美的女性聲音說道:“喂,請問是劉老師嗎?我是您學(xué)院的學(xué)生,現(xiàn)在在3號教學(xué)樓的7層,想要讓您幫我來輔導(dǎo)一下畢業(yè)論文的事情,呵呵呵……”

  說著,她開始用那種婉轉(zhuǎn)的聲調(diào)嬌笑了起來,笑得聲音十分的迷人,讓我心里頭都不由得顫了一下,我想如果不是看到了這只女鬼的樣貌,光聽她的聲音,我肯定會覺得這個女鬼是個美女。

  電話那端的劉老師一聽見這個聲音,顯然也是不淡定了起來,我聽見他的呼吸明顯的變得急促了起來,然后他立即說道:“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過來,你在3號樓的7層么?真不錯,我有實驗室的鑰匙,咱們可以去實驗室里面好好研討一下畢業(yè)論文……”

  女鬼笑著說道:“好,那您快點過來吧。”

  說完,她立即掛斷了電話,然后將手機還給我。

  我心里頭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這名女鬼的想法,因為她顯然是想要借助我的力量報仇,那名老師如果真的來到這里的話,那么他肯定會死的很慘。

  想到這里,我開始擔(dān)心如果那名導(dǎo)師不幸身亡的話,那么最受懷疑的人應(yīng)該是我,因為剛才那名女鬼是用我的手機和他通的電話。

  我連忙去看手機,但是卻發(fā)現(xiàn)手機最近的通話記錄里根本沒有剛才那個老師。

  那個女鬼看了我的反應(yīng),嘿嘿一笑,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牽扯到你……但是我還需要你來幫我一個忙。”

  我問道:“需要我?guī)湍闶裁疵Γ俊?/p>

  女鬼說道:“一會你們離開的時候,應(yīng)該會在電梯間遇到他,如果他問你7樓有沒有人的話,你就告訴他有一個女生在這里,知道么?”

  我一愣,心里頭不由得懷疑這個女鬼的能力,她竟然能夠預(yù)測到未來的事情?她又為什么知道我們一定會在電梯間遇到那個劉老師呢?

  但是我還是沒敢多問,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如果你要害別人,我肯定不會忙你,但是這件事情是那個家伙罪有應(yīng)得,我一定會幫你完成心愿的。”

  女鬼點了點頭,雖然她的一張臉十分驚悚,但是我看到她的笑容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心酸。她本來也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學(xué)生,卻因為遭遇了不幸,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如今想要報仇,倒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剛才樓道里面那么多人,她為什么就偏偏選中了我?

  我連忙問道:“為什么剛才樓道里面那么多的人你不選,非要沖我招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幫助你呢?”

  女鬼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我背后,說道:“因為那個手印……”

  我一愣,忽然想起了我背后還有一個碩大的血手印,這個手印的意思,到現(xiàn)在我也沒搞明白,更不知道這個手印到底是誰給我印上來的,現(xiàn)在聽她一說,我開始覺得后背發(fā)涼,問道:“為什么?為什么我有了這個手印你就想要來找我?”

  女鬼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背后的手印,好像這東西對我們有一種吸引力,只要是在一定范圍之內(nèi)我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越聽越驚,愈發(fā)覺得我背后這個手印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在我背后留下這個手印。

  我背后的血手印肯定和夢筠背后,萌二白留下的那兩個小手印不一樣,因為一般手印絕對沒有召集惡鬼的功能……

  我還在疑惑,女鬼卻擺手對我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快離開吧,你的朋友們在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等急了……”

  說著她讓開了門,我連忙對她點了點頭,說了句保重,趕緊沖了出去。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因為這個女鬼的身世很可憐,我竟然對她有了一絲好感,希望她一會能夠順利報仇。

  一出門,我的手機提示音就響了,應(yīng)該是剛才給老貓大黃他們的群發(fā)短信發(fā)了出去。

  這時候我看到老貓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電梯間門口,正焦急的等著我。

  一見面大黃就問到:“你他娘的掉到廁所里去了?怎么這么久才出來?”

  我連忙說道:“你剛才難道沒有聽到我在里面喊你們么?”

  大黃說道:“怎么沒聽到,我在衛(wèi)生間門口問你在干什么,你還告訴我要再等幾分鐘……真是麻煩,女生上廁所也沒有這么久啊……”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問題,很有可能剛才在衛(wèi)生間里跟大黃對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只女鬼搞的鬼,難怪半天都沒有人來理我,原來里面的空間和外面的空間已經(jīng)被隔斷了。

  而跟大黃對話的肯定就是剛才的那只女鬼。

  這時候老貓他們都收到了短信,他們低頭一看,臉色都變了。夢筠連忙問道:“林楊,剛才你在洗手間里頭撞到鬼了?”

  我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唉,沒關(guān)系,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沒事了。”

  大黃也趕緊問道:“那只鬼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沒被她上了身吧?”

  我搖頭說:“沒事的,什么都沒發(fā)生,我只是跟她聊了會天……”

  大黃他們都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然而就在這時,電梯忽然響了,之后電梯門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匆忙的從電梯里面下來。

  他下來看到了我們,先是一愣,然后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就想走。但是剛走幾步,他又停了下來,問我們:“同學(xué)們,7樓有人么?”

  我立即明白這個人可能就是五年前害死了那名女鬼的那位研究生導(dǎo)師了,沒想到看著他文質(zhì)彬彬的,竟然是這種衣冠禽獸。

  夢筠剛要回答他,我連忙插嘴說道:“有人,走廊里面有個女生,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好像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那名導(dǎo)師一聽,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然后立即又問:“你們是……”

  我連忙說道:“我們走錯了樓層,這就走了。”

  說完之后,我連忙帶著他們上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我看到那名導(dǎo)師步伐輕快地朝著樓道里面走去,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他心里頭一定在盤算一會怎么和那名女同學(xué)討論畢業(yè)論文。

  然而我卻知道,今天是他遭到報應(yīng)的一天。

  電梯關(guān)上的剎那,夢筠問道:“林楊,剛才為什么要騙他?”

  我還沒開口,老貓就問道:“是那個女鬼讓你這么說的吧?”

  我點了點頭,講述了五年前那名女鬼的遭遇。夢筠和張朵都是聽得義憤填膺,老貓和大黃卻臉色嚴(yán)肅。

  我意識到了問題,連忙問道:“老貓,我這么做對不對?”

  老貓沉吟不語,大黃卻說道:“倒也說不上不對,只不過你要知道,一個新死了五年左右的鬼,還有一定的理智,但是當(dāng)她害死了第一個人之后,她最后的理智將會漸漸消逝……她很有可能從此變成了一個厲鬼……”

  我一聽,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連忙說道:“那我現(xiàn)在去阻止她還來得及么?”

  老貓搖頭說道:“晚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不如就這樣吧……”

  說著,老貓嘆了口氣。

  我萬萬沒想到事情的結(jié)果竟然會是這樣,早知道這么做會讓一個尚且有良知的鬼變?yōu)閰柟恚倚睦镱^就有些愧疚。

  然而我卻并不后悔,因為這一切,都是那個導(dǎo)師應(yīng)得的,他既然做了惡事,就一定要受到懲罰。

  天道輪回,報應(yīng)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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